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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后首富独子踹飞拜金女

重生后首富独子踹飞拜金女

重生后首富独子踹飞拜金女

已完结
  • 作者:没那么明白
  • 分类: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05 12:28:06

我重生在除夕夜,看见保姆女儿正穿着我的拖鞋指挥搬家工人。“这些破烂赶紧扔出去,别脏了我家的地!”她指着我的**球鞋。前世我隐姓埋名深爱她,却被她全家赶出冻死在雪夜。现在我是首富独子,而她父母不过是我家佣人。“慢着,”我拦住工人,“这双鞋够买你家十条命。”后来她全家跪求原谅,我笑着拨通父亲电话:“张叔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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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经典之作《重生后首富独子踹飞拜金女》,热血开启!主人公有柳薇薇苏念赵阳,是作者大大没那么明白倾力所打造的一篇好书,小说主线剧情为: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的狼狈,也跟着小跑过去,嘴里还念叨着:“哎哟,贵客到了!快请进快请进!”那变脸的速度,堪称一绝。厚重……

我重生在除夕夜,看见保姆女儿正穿着我的拖鞋指挥搬家工人。“这些破烂赶紧扔出去,

别脏了我家的地!”她指着我的**球鞋。前世我隐姓埋名深爱她,

却被她全家赶出冻死在雪夜。现在我是首富独子,而她父母不过是我家佣人。“慢着,

”我拦住工人,“这双鞋够买你家十条命。”后来她全家跪求原谅,

我笑着拨通父亲电话:“张叔李姨明天不用来了。

”转头城主女儿递来热茶:“INFJ的复仇,需要INTP的数据库支持吗?

”雪粒子被窗外路灯染成惨淡的橙黄,噼里啪啦砸在玻璃上,像一场细密的、冰冷的嘲讽。

我猛地睁开眼,鼻腔里残留着一种混合的气息——劣质空气清新剂刺鼻的柠檬味,

底下却顽强地透出昂贵沉香木温厚深沉的余韵。两种气味在暖气过足的空气里打架,

像两个世界在我脑子里狠狠撞了一下。视线从模糊到清晰,首先撞入眼帘的,

是天花板上那盏巨大的、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。无数切割面反射着暖黄的光,流光溢彩,

璀璨得几乎有些虚假。这是我家,A城首富林家的主宅客厅。可这璀璨之下,

空气却像凝固的油脂,厚重得让人喘不过气。“动作快点!磨磨蹭蹭的,

过年还让不让人省心了?”一个拔高了调门、带着刻意娇嗔的抱怨声,像一把生锈的锯子,

狠狠拉扯着我的神经。我僵硬地转过头,视线越过昂贵的波斯地毯上零星的瓜子壳,

落在声音的来源——柳薇薇身上。她,我前世掏心掏肺、隐姓埋名卑微爱着的“女神”,

此刻正穿着一件崭新的、价格不菲的亮粉色羊绒连衣裙,裙摆蓬松得像一团燃烧的劣质火焰。

那是我昨天才送她的新年礼物。而她的脚上,

赫然踩着我那双私人订制、鞋帮内里绣着我名字缩写的意大利小牛皮拖鞋。

拖鞋在她脚下显得过于宽大,像两只滑稽的船。她正叉着腰,

指挥着两个穿着脏兮兮工装的搬运工。“对对,就这些,统统搬走!堆在走廊里碍眼死了!

”她涂着艳红指甲油的手指,精准地指向靠墙堆着的一小堆东西——几件半新不旧的外套,

几本翻得卷边的书,

一个用了很久的篮球……那是我留在这里的、属于“林默”这个普通大学生身份的全部家当。

其中一个工人弯腰,有些迟疑地拎起一双看起来确实有些磨损的篮球鞋。那是**版,

全球不到一百双,有价无市。“哎哟!脏死了!”柳薇薇夸张地尖叫起来,嫌弃地捏住鼻子,

另一只手像赶苍蝇似的用力挥着,“快扔掉!别弄脏了我家的地板!这破鞋,白送都没人要!

”“破鞋”两个字,像淬了冰的针,狠狠扎进我的太阳穴。“别动!”我的声音不高,

甚至因为刚从某种巨大的混沌中挣脱而带着一丝沙哑,却像一道无形的铁闸,

瞬间截断了客厅里所有的嘈杂。搬运工的手僵在半空,柳薇薇指挥的动作也顿住了。

空气死寂了一瞬。柳薇薇猛地转过身,脸上精心描画的妆容在璀璨吊灯下显得有些失真。

她看清是我,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里先是掠过一丝被打断的不耐烦,

随即迅速被一种居高临下的、混合着轻蔑和理所当然的愠怒覆盖。“林默?

”她挑起精心修剪过的眉毛,声音拔得更高更尖,带着一种主人对闯入者的呵斥,

“你杵在那儿装什么死啊?没看见正忙着清理垃圾吗?碍手碍脚的!”她踩着我的拖鞋,

故意跺了跺脚,发出沉闷的声响,像是在强调自己的所有权。清理垃圾?碍手碍脚?

前世那个风雪呼啸的除夕夜,蚀骨的寒冷和心脏被彻底碾碎的剧痛,如同被按下了重播键,

排山倒海般轰然席卷而来。记忆的碎片带着冰碴,

瞬间刺穿了我的四肢百骸——也是在这个客厅,暖气开得同样足,灯光同样璀璨。

柳薇薇依偎在那个所谓的“白月光”富二代赵阳怀里,

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、甜腻又刻薄的语气说:“林默,你这人怎么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?

赖在我家算怎么回事?真把自己当根葱了?”她母亲李姨,我家做了十几年的保姆,

那时脸上早已没了往日的温和,只剩下市侩的刻薄,抱着胳膊帮腔:“就是!大过年的,

晦气!赶紧收拾你的破烂滚蛋!薇薇现在是阳少的女朋友,你这种穷酸学生,配得上吗?

”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。她父亲张叔,那个沉默寡言、总是一脸憨厚的老司机,

此刻也像换了个人,阴沉着脸,不由分说地把我那点可怜的行李粗暴地扔出门外,

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台阶上。门“砰”地一声在我面前关上,

隔绝了里面虚伪的暖意和欢声笑语,也彻底碾碎了我那颗愚蠢的心。风雪瞬间吞噬了我,

像一头贪婪的巨兽……那种心脏被活生生撕扯开、又被冻成冰渣的剧痛,

此刻在胸腔深处疯狂地翻涌、燃烧!一股冰冷的、带着铁锈味的暴怒,如同沉睡的火山岩浆,

在我INFJ人格那看似平静温和的表层下轰然苏醒。

狮子座的烈性在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咆哮,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。我垂在身侧的手,

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带来一丝尖锐的痛感,

才勉强压下那股几乎要毁灭一切的冲动。“垃圾?”我重复了一遍,声音低沉得可怕,

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。我缓缓迈步,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地砖上,

发出清晰而压迫的“嗒、嗒”声,一步步走向那个拎着我篮球鞋的工人。我的目光,

如同淬了寒冰的手术刀,

精准地钉在那双被工人拎在手里、显得“灰头土脸”的**版球鞋上。

“你手里这双‘破鞋’,”我扯动嘴角,露出一丝毫无温度的笑意,

目光锐利地扫过柳薇薇那张因惊愕而略显僵硬的脸,“是设计师联名**款,

全球发售87双,A城唯一的一双。去年在苏富比慈善拍卖会上,

成交价是……”我刻意停顿了一下,清晰地报出一个天文数字。那数字如同一个无形的巴掌,

狠狠抽在柳薇薇涂满粉底的脸上。她得意的表情瞬间凝固,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。

那刺眼的粉色羊绒裙似乎也黯淡了几分。我微微俯身,逼近她,声音压得更低,

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,清晰地传入她耳中:“这个价码,够买你家十条命了。你说,

它是垃圾?”“你……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柳薇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

声音因为心虚和愤怒而尖利地拔高,几乎破音,“林默!我看你是穷疯了在这里做白日梦!

还苏富比?你知道苏富比大门朝哪开吗?就凭你?”她胸脯剧烈起伏,

亮粉色的羊绒裙随之抖动,像一团失控的火焰。“我看你是嫉妒阳少嫉妒得发疯了吧?

在这里胡说八道!”“嫉妒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喉间溢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,

目光却锐利如刀锋,扫过她因为激动而扭曲的面孔,“柳薇薇,你和你父母,

在我家白吃白住十几年,吸着林家的血,穿着我买的衣服,

踩着我家的地板……”我的声音陡然转厉,每一个字都像裹着冰碴子砸过去,“现在,

用着我父母付的薪水请来的工人,穿着我的拖鞋,扔着我的东西,还敢说这是‘你家’?!

”“谁给你的胆子?!”最后一句,如同惊雷炸响在过分暖融的客厅里。

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,连水晶吊灯的光芒都似乎凝滞了一下。

柳薇薇被我从未有过的、带着上位者威压的气势彻底震住了,嚣张的气焰像被戳破的气球,

瞬间瘪了下去。她涂着厚厚睫毛膏的眼睛瞪得溜圆,嘴唇哆嗦着,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,

只剩下惊疑不定和一丝深藏的恐惧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,那双踩在我拖鞋里的脚,

显得格外刺眼和可笑。就在这时,厨房的方向传来一阵急促而慌乱的脚步声,

伴随着塑料盆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的刺耳噪音。“哎哟!这是怎么了?

吵吵嚷嚷的……”李姨,柳薇薇的母亲,我家那个总是挂着讨好笑容的保姆,

系着一条沾着油渍的围裙,一脸“焦急”地小跑着冲了出来。她头发有些凌乱,

额角还挂着汗珠,显然是刚从厨房里忙碌的年夜饭战场上下来。她人未到声先至,

那熟悉的、带着夸张担忧的语调,此刻听在耳中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虚伪。她冲过来,

目光飞快地在柳薇薇和我之间扫视,看到女儿煞白的脸和我冰冷的表情时,

那张圆胖的脸上立刻堆满了职业性的、带着讨好和责备的复杂笑容。“哎呀呀,小默啊!

”她亲热地叫着我的名字,试图伸手来拉我的胳膊,

仿佛刚才厨房里那番刻薄的话不是出自她口,“大过年的,这是闹什么脾气呀?

跟薇薇拌嘴了?小孩子家家的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快别生气了,

李姨给你炖了你最喜欢的佛跳墙,火候正好呢!”她的手油腻腻的,

带着厨房的烟火气和葱蒜味。在她手指即将碰到我昂贵西装袖口的前一秒,我猛地侧身,

动作干脆利落,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,避开了她的触碰。李姨的手僵在半空,

脸上那层厚厚的、用来粉饰太平的笑容瞬间裂开一道缝隙,

露出底下真实的错愕和一丝被冒犯的恼怒。她大概从未想过,

这个一向对她客气、甚至在她和女儿有意无意的暗示下有些“讨好”的穷学生,

会如此直接地给她难堪。“李姨,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却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,

目光锐利地穿透她脸上那层伪装的慈祥,直刺眼底,“我刚才在走廊,

好像听到厨房里挺热闹?说什么‘赖在我家’?什么‘晦气’?什么‘穷酸学生’?听起来,

像是在赶人?”李姨脸上的血色“唰”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,像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。

那圆胖的脸颊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几下,堆砌的笑容彻底崩塌,只剩下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
她下意识地扭头看向柳薇薇,眼神里充满了“他怎么会知道”的恐慌。

厨房里那些肆无忌惮的刻薄话,她们母女以为隔着门和抽油烟机的噪音,不会被任何人听见。

“没……没有的事!小默你肯定是听错了!”李姨慌乱地摆手,声音因为心虚而尖利发颤,

语无伦次地辩解,“是抽油烟机!对,抽油烟机太响了!我们是在说……说那锅汤火候不好,

怕‘晦气’了年夜饭!真的!你李姨怎么会说那种话呢?薇薇,你快说句话呀!

”她急切地去拉扯旁边已经吓呆了的柳薇薇。柳薇薇被她母亲一拽,如梦初醒,

脸上惊疑不定的恐惧瞬间又强行被一股被戳破的羞恼取代。她猛地挣脱李姨的手,

像是要找回失去的场子,色厉内荏地指着我:“林默!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!偷听别人说话,

你还有理了?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和阳少好!故意找茬!阳少马上就来了,等他来了,

看你还敢不敢嚣张!”她提到“阳少”两个字时,仿佛又找回了一点底气,下巴微微扬起。

“哦?赵阳要来?”我眉梢微挑,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弧度,那弧度冰冷,没有丝毫笑意。

狮子被彻底激怒后,反而会显露出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。“正好,省得我一个个通知了。

”我的目光越过这对演技拙劣、此刻丑态毕出的母女,落在了客厅通往内廊的入口。

一个穿着深蓝色旧夹克、身材敦实的中年男人,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,

手里还捏着一个车钥匙——是我家那辆劳斯莱斯幻影的钥匙。张叔,柳薇薇的父亲,

那个平时沉默寡言、似乎只专注于方向盘的司机。他显然已经站了一会儿,

听到了刚才所有的争执。那张饱经风霜、习惯性带着憨厚笑容的脸上,

此刻只剩下一种深沉的、近乎绝望的灰败。他没有像他妻子那样试图辩解或圆场,

只是用一种混合着震惊、恐惧和一丝……认命的眼神,死死地看着我,

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他服务了十几年、却从未放在眼里的“穷学生”。

客厅里的空气沉重得如同铅块。柳薇薇的色厉内荏,李姨的慌乱辩解,张叔的死寂沉默,

还有两个搬运工缩在角落大气不敢出的模样,构成了一幅荒诞又令人窒息的浮世绘。

水晶吊灯的光芒依旧璀璨,却再也照不亮这方空间里弥漫的虚伪和即将倾塌的恐惧。

就在这时,门**突兀地、带着某种轻快节奏地响了起来。

“叮咚——叮咚——”这声音像一根针,瞬间刺破了客厅里凝固的窒息感。

柳薇薇脸上的惊惧和强撑的傲慢如同潮水般褪去,瞬间被一种狂喜所取代,

眼睛“唰”地亮了,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。她几乎是跳了起来,

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尖利刺耳:“是阳少!阳少来了!”她一边喊着,

一边像只花蝴蝶般冲向玄关,脚步轻快得几乎要飞起来,

连脚上那双不合脚的拖鞋都忘了换下。李姨也像是被打了一剂强心针,

灰败的脸上迅速重新堆起谄媚的笑容,她用力地扯了扯自己油腻的围裙下摆,

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的狼狈,也跟着小跑过去,嘴里还念叨着:“哎哟,贵客到了!

快请进快请进!”那变脸的速度,堪称一绝。厚重的雕花实木大门被柳薇薇迫不及待地拉开。

门外站着的,正是赵阳。一身名牌休闲装,头发精心打理过,喷了过量的古龙水,

隔着玄关都能闻到那股张扬的气息。他手里拎着几个包装精美的礼盒,

脸上带着刻意营造的、仿佛掌控一切的倨傲笑容。在他身后,

还跟着他打扮得同样光鲜的父母。“薇薇,李阿姨,新年……”赵阳的问候语刚开了个头,

目光就越过满脸堆笑的柳薇薇和李姨,直接落在了客厅中央的我身上。

他脸上那丝倨傲的笑容瞬间僵住,随即迅速被一种毫不掩饰的惊愕和轻蔑所取代。“林默?

”赵阳的眉头立刻嫌恶地皱了起来,像看到什么脏东西,声音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嘲讽,

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他迈步走进来,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,

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我身上扫视,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,“不是跟你说了么?

这里没你位置了。大过年的,赖在别人家讨嫌,脸皮也忒厚了吧?

”他身后的赵父赵母也走了进来,赵母保养得宜的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的神色,

用手在鼻子前轻轻扇了扇风,仿佛闻到了什么异味。赵父则是一副懒得搭理的模样,

目光挑剔地打量着客厅的布置。“阳少!你总算来了!”柳薇薇立刻像找到了主心骨,

小鸟依人地贴到赵阳身边,抱着他的胳膊,声音又甜又腻,带着委屈的告状腔,“你看他!

赖着不走,还在这里胡说八道!说什么他那双破鞋值几百万,还污蔑我和我妈!

你快把他赶出去!看着就烦!”她摇晃着赵阳的手臂,手指还嫌恶地指向我。

李姨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:“是啊阳少,小默这孩子……唉,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,

尽说些不着边际的话,大过年的闹得大家都不痛快……”她一边说,

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观察赵阳的反应。赵阳听着柳薇薇母女的控诉,

再看着我一言不发、只是冷冷注视的样子,脸上那丝轻蔑更浓了,混合着一种施舍般的得意。

他拍了拍柳薇薇的手背,安抚道:“好了好了,薇薇别生气,

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生气不值得。”他转向我,下巴微抬,

用一种宣布最终判决般的口吻说道:“林默,识相点自己滚。别逼我叫保安,

那场面就不好看了。大过年的,给自己留点脸。

”他带来的那两个搬家公司工人似乎也找到了主心骨,其中一个壮着胆子,

弯腰又想去搬我那堆“垃圾”,特别是那双被视为眼中钉的球鞋。

就在那个工人的手即将再次触碰到鞋子的瞬间,我动了。没有暴怒的咆哮,

没有激烈的肢体动作。我只是平静地拿出手机,指纹解锁,屏幕亮起。

在柳薇薇、李姨幸灾乐祸又带着一丝紧张的注视下,

在赵阳那副“看你还能玩什么花样”的鄙夷目光中,我点开了一个特殊的通讯录,

拨通了一个标注为“父亲”的加密号码。电话几乎是秒通。“爸,”我的声音平静无波,

清晰地回荡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客厅里,像一块投入死水的石头,“我在家。

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而带着一丝意外和关切的男声,即使隔着听筒,

那久居上位的威严感也隐隐透出:“小默?

你不是说今晚和同学在外面……”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语气微微一凝,“出什么事了?

声音不对。”“没什么大事。

”我的目光缓缓扫过眼前表情各异的脸孔——柳薇薇的疑惑和一丝不安,李姨的紧张,

张叔那愈发惨白的脸色,赵阳的不耐烦和轻蔑。最终,

我的视线定格在李姨那张写满惊恐和难以置信的脸上,嘴角勾起一个冰冷至极的弧度。

“就是觉得,张叔和李姨,年纪大了,也该回家享享清福了。

”我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,“家里的司机和保姆,换新人吧。明天起,他们不用来了。

”最后几个字,我咬得异常清晰,如同冰冷的铡刀落下。“什么?!”李姨失声尖叫,

那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鸡,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。

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,肥胖的身体晃了晃,几乎站立不稳,

全靠扶住了旁边的玄关柜才没瘫倒下去。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和算计的小眼睛,

此刻只剩下巨大的、世界崩塌般的恐慌。柳薇薇脸上的得意和依恋瞬间冻结,然后寸寸碎裂。

她猛地松开抱着赵阳胳膊的手,像看怪物一样瞪着我,

涂着浓密睫毛膏的眼睛里充满了茫然、荒谬和一丝终于破土而出的、源自骨髓的恐惧。

“林默!你疯了?!你胡说什么!”她尖声叫道,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慌而扭曲变形。张叔,

那个一直沉默得像块石头的男人,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。他猛地抬起头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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