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一时间愣住了。
母亲先反应过来,她顿时暴跳如雷呵斥:「于黎琳,信不信我打死你!」
我可太信了。
看着手机在我脚下化作碎片,我的心情竟然一点点愉悦了起来。
父亲一拳头砸在我的耳朵上。
我耳朵一瞬间耳鸣。
其实我也知道这样根本无济于事。
内容都是联网的,只要换张手机卡,里面的内容都会出现在新手机内。
但是我的内心依旧觉得痛快极了。
母亲出了房门,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根藤条。
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,声音冷的吓人:「把裤腿挽起来。」
我自然不会顺从,倔强地握紧拳头看向她。
母亲出声示意,父亲强硬地按住了我,母亲将我裤腿挽起,用藤条狠狠抽打在我小腿上。
很快,细长的藤条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口。
我的小腿变得肿胀,上面开始渗血。
由始至终,我都没叫出过声音。
两个人看着我脑门上的冷汗,这才心满意足离开。
到了半夜,我开始发高烧,整个人糊里糊涂的。
出房间倒水,因为头晕眼花,不小心晕倒摔碎了玻璃杯。
直到这时,父母才出来查看我的情况。
我被送进了医院。
在急诊里,我吊了一瓶药水后,才缓了过来。
睁开眼睛后,就看到母亲拿着手机对我拍摄。
「我们家宝贝女儿生病了,我赶紧把她送进医院,看着她憔悴的模样,我的心都跟着碎了。」
母亲表情生动地念着台词,表现的可谓是满分母亲。
我嗤之以鼻。
吊完水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,刚走出医院,父亲就开车来了。
我本能地打开车门准备进去,母亲冷眼相待:「谁说让你上车了,你给我走回去,真觉得我们没有脾气的吗,一二再而三地包容你。」
说完,两人开着车溜之大吉。
深冬里,我缩着身体走在马路上。
我回想自己的人生,觉得可悲又可笑。
因为日记本的事,我产生了厌学情绪。
明知道第二天会被他们拿这件事嘲讽,但我也不得不去。
果不其然,当我走进教室后,班里人都在高声大喊齐浔山的名字。
这成了他们嘲笑我的把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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