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后,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,突然接到婚房管家焦急的电话:
「大**,不好了!顾先生带着何**来了,正在砸房子!」
我立刻赶到婚房。推开门的瞬间,眼前的景象让我心如刀绞。
那些我亲手挑选的家具被野蛮地拆除,墙上精心设计的壁画也被工人们毫不留情地铲掉。
何蔓蔓依偎在顾淮远身边,得意地看着这一切。
「顾淮远!你凭什么动我的婚房?」
我冲上前质问。
他冷笑一声,「这里现在是我和蔓蔓的爱巢。」
「如果你敢阻止,就别怪我缺席你的订婚宴了。」
「淮远,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......」
何蔓蔓假意劝阻,眼底却藏着得意。
「蔓蔓,你别说了。」
顾淮远搂住她的肩膀,「只有你才配得上这里。」
「立刻给我滚出去!」我怒吼。
顾淮远冷笑一声,挥手示意工人继续施工。
就在这时,头顶传来「咔嚓」一声,那盏价值百万的水晶吊灯突然松动,向下坠落!
顾淮远反应极快,一把将何蔓蔓拉开。
而我,就站在吊灯正下方。
我看见他的目光扫过我,却没有任何动作。
沉重的吊灯重重砸在我背上,玻璃碎片四处飞溅。
剧痛让我瞬间瘫倒在地,我感觉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后背流下。
「救...救我......」
我艰难地向顾淮远伸出手。
何蔓蔓突然尖叫,「我的腿被玻璃划伤了,好痛哦,淮远哥。」
顾淮远看看我,又看看何蔓蔓,犹豫了一瞬。
他义无反顾的抱起何蔓蔓,无视被砸成血人的我。
「心怡你等等,我给你叫救护车,我先送蔓蔓去医院,她疼。」
他丢下这句话,抱着何蔓蔓就往外冲。
我躺在满地狼藉中,看着他决绝的背影,突然笑了。
原来,我在他心里,我的命连何蔓蔓的一个小伤口都比不上。
鲜血不断从背后渗出,浸透了我的衣服。
意识逐渐模糊之际,我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「心怡!」
熟悉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慌乱。
陆沉冲到我身边,小心翼翼地避开我背上的碎片,将我轻轻抱起。
他的手掌微微发抖,却又不敢用力,生怕弄疼了我。
「坚持住,马上就到医院。」
**在他温暖的怀里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。
这个平日里桀骜不驯的男人,此刻却像对待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托着我。
陆沉抱着我快步冲向车门,动作虽快,却始终保持平稳。
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剧烈得像要蹦出胸膛。
「医生!快看看她!」
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。
5.
手术室的灯亮了很久。
我迷迷糊糊地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。
「**算什么东西?现在才来?」
是陆沉愤怒的咆哮。
「我...我是来看看心怡的。」
顾淮远的声音透着心虚。
「滚!」
陆沉的声音冷得像冰,「你配提她的名字吗?」
我听见一声闷响,应该是陆沉又动手了。
江砚和秦煜的声音也随之响起,似乎在劝架。
手术很成功,只是背上留下了些伤疤。
陆沉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,连公司的事都交给助理处理。
每次换药,他都会紧张地盯着护士的动作,生怕弄疼了我。
「疼吗?」他总是这样小心翼翼地问。
我摇摇头,看着他眉间的褶皱,突然有些心疼。
这个男人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却在照顾我时笨拙得可爱。
陈逸飞和秦煜经常来探望,每次都带着各式各样的补品。
而顾淮远,除了那天在手术室外,再也没出现过。
倒是他和何蔓蔓出入高档场所的新闻不断,仿佛在刻意向我炫耀。
很快到了订婚宴这天。
陆沉特意为我挑选了一条香槟色的礼服,露背设计完美遮住了伤疤。
宴会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顾淮远才姗姗来迟。
他挽着一身红裙的何蔓蔓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目光挑衅地扫过全场。
宾客们的窃窃私语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,我能感受到他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。
何蔓蔓挽着顾淮远的手,一脸得意地冲我笑。
爷爷坐在主桌,目光阴沉地盯着顾淮远。
他对这个最看重的孙子已经彻底失望了。
「林心怡,你该宣布了。」
顾淮远倨傲地开口,语气里带着不耐烦,
「我答应蔓蔓带她去看流星雨,时间快到了。」
何蔓蔓柔弱地拽了拽他的袖子,「淮远,别这样......」
她转向我,眼里闪着虚伪的歉意,「林大**,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......」
我冷冷地看着这对狗男女的表演。宾客们的议论声更大了。
「不是说林大**要和顾少订婚吗?」
「这是要打林家的脸啊......」
「林家好歹有养育之恩,顾淮远也太不懂感恩了......」
江砚和秦煜站在一旁,眼神里都带着对顾淮远的不满。
我看到陆沉的拳头握得发白,随时可能冲上去给顾淮远一拳。
我深吸一口气,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。
「各位来宾,感谢大家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的订婚宴。」
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,「今天,我要向大家介绍我未来的丈夫......」
话音未落,顾淮远整了整西装,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。
「陆沉。」
我看着顾淮远瞬间僵硬的表情,继续说道:
「从今天起,陆沉将成为林氏集团的女婿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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