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满脸不可置信:“怎么可能。”顾南书看了看我的手心,
那里已经没有了蛊虫的痕迹:“你不是没有双生蛊毒的解药吗?”我确实没有。
“可是顾南书,你是不是忘了,我从前在南疆,可是很厉害的蛊师呢,
解了双生蛊这事对我来说其实一点都不难。顾南书你说,我是不是很厉害。
”顾南书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只是眼睛看起来红红:“难怪,你伤成这样我都不知道,
我还以为……”还以为我在那样阴暗潮湿的天牢中生活的很好吧。
我看了看顾南书红红的眼睛:“顾南书,你就别骗我了,其实你心里是有我的对不对?
”顾南书没有回答我,但是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。可是顾南书,
你大概并不能够理解,如果我回了南疆,要自己一个人孤独的面对以后漫长的没有你的日子,
我会生不如死的。我那沾了鲜血的手摸了摸顾南书皱起来的眉头:“顾南书,
我不想回南疆了。”我舍不得你。而且,我太累了,也走不动了。
顾南书没有拒绝我但也没有答应,我们两个就这样并肩坐着,
恍惚间我好像又回答了从前在南疆的日子。那个时候顾南书和兄长喝醉了酒,
他俩就是这样靠在我身上的。我不知道顾南书是什么时候走的,我醒了之后已经又是晚上了。
天牢的晚上,漆黑一片的,让我很没有安全感。我再次昏昏沉沉的睡去,半夜我被人吵醒。
乌泱泱的一片人跪在我面前,为首的人着急的开牢门:“是咱家眼拙,冲突了公主殿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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