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权妃谋:八皇子的现代军师精选章节

权妃谋:八皇子的现代军师精选章节

第一章:穿越妃“装什么死,还不起来!今日不洗完恭桶,休想讨半粒米!

”一声尖利的咒骂伴随着黏腻的馊粥泼在脸上,钟丽容猛地惊醒。冷粥顺着额发滑进眼睛,

刺得她眼皮发疼。她下意识抬手去擦,却发现自己的手腕纤细得吓人,

皮肤上还布满青紫淤痕。——这不是她的手!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。钟丽容,25岁,

现代投行精英,连续加班72小时后猝死。而此刻,她成了大周朝八皇子杨军的正妃,

一个因家族失势而被全府上下肆意欺凌的可怜虫。“苏……不,本妃的名字,是你能直呼的?

”她缓缓抬头,嗓音沙哑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。站在她面前的丫鬟翠杏一愣,

随即嗤笑:“王妃?王爷早厌弃你了!识相就——”话音未落,钟丽容猛地攥住她的手腕,

狠狠一拧!“啊!”翠杏痛呼一声,手里的豁口陶碗“啪”地摔在地上,碎成几片。

钟丽容一脚踩住碎片,另一手拽住翠杏的衣领,迫使她低头。“告诉侧妃,”她声音极轻,

却字字如刀,“再敢送馊饭,本妃就割了她的舌头喂狗。”翠杏脸色煞白,嘴唇哆嗦着,

却不敢再吭声。钟丽容松开她,冷冷道:“滚。”丫鬟跌跌撞撞地跑了,

柴房里终于恢复死寂。钟丽容缓缓吐出一口气,低头看着自己破烂的粗布衣裙,苦笑一声。

——开局就是地狱难度啊。柴房狭小阴暗,角落里堆着发霉的稻草,

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霉味和尿骚气。钟丽容揉了揉太阳穴,梳理着原主的记忆。

**原主苏氏,本是五品小官之女,因八字“旺夫”被指婚给八皇子杨军。

****可大婚当日,杨军连盖头都没掀,直接去了侧妃柳氏的院子。****此后三年,

原主被克扣月例,吃馊饭、睡柴房,甚至被下人肆意打骂。****昨夜,

原主在饥寒交迫中咽了气,而她,穿越而来。**“啧,这开局,比社畜还惨。

”钟丽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她环顾四周,柴房的门被锁死,窗户钉着木条,

唯一的出口是墙角一个狗洞大小的破洞。**——逃?不,她可不是原主那个软包子。

****既然占了这具身体,就得活出个人样来!**她伸手摸了摸发间的木簪,拔下来,

在稻草堆里翻找片刻,终于摸到一块尖锐的碎石。**——工具简陋,但够用了。

**她蹲在门边,用石头磨着木簪尖端,直到它变得锋利如针。**“先自保,再反击。

”**这是她在现代职场厮杀多年的信条。夜幕降临,柴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
钟丽容立刻警觉地抬头。“王妃……王妃?”一个怯生生的女声从门缝传来。她眯起眼,

没吭声。门缝里塞进来半块硬邦邦的馍,还有一小壶清水。

“奴婢、奴婢偷偷拿的……您快吃吧……”钟丽容挑眉,缓步走近,低声道:“你是谁?

”“奴婢叫小桃,是、是厨房的烧火丫头……”钟丽容在记忆里搜寻,

原主身边确实有个叫小桃的丫鬟,曾因偷偷给她送吃的被侧妃鞭打过。她接过馍和水,

淡淡道:“多谢。”小桃似乎松了口气,又压低声音道:“王妃,

您、您小心些……柳侧妃今早发了好大的火,

说、说要让您‘活不过三日’……”钟丽容冷笑:“是吗?那本妃倒要看看,

是谁先活不过三日。”小桃吓得一哆嗦,匆匆跑了。钟丽容掰开馍,发现里面夹了一张字条。

今夜子时,柴房后窗。字迹潦草,像是匆忙写下的。她眯起眼,将字条揉碎咽下。——看来,

这王府里,还有人记得她这个“王妃”。子时,万籁俱寂。钟丽容悄无声息地挪到后窗,

透过木条的缝隙往外看。月光下,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,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。

**——是毒!**她瞳孔一缩,立刻屏住呼吸。那人蹲在窗下,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,

正准备往窗缝里塞——钟丽容猛地伸手,一把扣住他的手腕!“啊!”对方惊呼一声,

手里的油纸包掉在地上。钟丽容借着月光看清了他的脸——是杨军的贴身侍卫,长风!

长风显然没料到她会反击,慌乱之下拔刀就砍!钟丽容侧身避开,

顺势抓住他的手腕狠狠一扭!“咔嚓!”骨头错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
长风闷哼一声,刀掉在地上。钟丽容一脚踩住刀背,另一手掐住他的喉咙,

将他死死按在墙上。“谁派你来的?”她声音冰冷,“柳侧妃?还是……八皇子?

”长风脸色涨红,挣扎着摇头。钟丽容冷笑,松开一点力道:“说。

”“是、是太子……”长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,

“太子命我给王爷下毒……我、我只是奉命行事……”钟丽容眯起眼。——杨军被下毒了?

她低头看了眼地上的油纸包,里面是某种褐色粉末,气味刺鼻。——砒霜。她冷笑一声,

松开长风,捡起油纸包:“想活命吗?”长风拼命点头。“把这包黄连粉,

掺进杨军下次的汤药里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之前磨尖的木簪,抵在长风喉间,“黄连虽苦,

但能解毒。杨军呕出毒血,便能活命。”“你选他死你陪葬,还是他活你戴罪立功?

”长风僵住了。钟丽容盯着他的眼睛,缓缓道:“太子能给你的,杨军也能给。但命,

只有一条。”几息之后,长风颤抖着接过黄连粉,

低声道:“我、我明白了……”钟丽容松开他,冷冷道:“滚吧。”长风踉跄着逃走了。

她站在原地,缓缓吐出一口气。——赌对了。柴房外,树影婆娑。

一道瘦削的身影隐在黑暗中,苍白修长的手指摩挲着袖中的暗弩。

月光映出他半张脸——眉目如画,却透着病态的苍白。八皇子杨军。他望着柴房的方向,

唇角微微勾起。“王爷,要属下处理掉那女人吗?”暗卫低声问。杨军摇头,

眼底闪过一丝兴味。“不必。”“她狂得……很有趣。

”第二章:病弱皇子的影帝面具晨光微熹,柴房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。钟丽容倏然睁眼,

指尖下意识摸向藏在袖中的木簪。“砰!”柴房的门被粗暴踹开,刺眼的日光直射进来,

她眯起眼,看到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堵在门口。为首的婆子满脸横肉,

叉腰冷笑:“王妃娘娘,柳侧妃有请!”钟丽容缓缓站起身,拍了拍裙角的稻草灰,

淡淡道:“带路。”婆子们一愣,显然没料到她这么干脆。

——昨夜给杨军下毒的长风没来报信,说明黄连粉已经起作用。——但柳侧妃突然发难,

恐怕是察觉了什么。她不动声色地跟着婆子们穿过回廊,眼角余光扫过四周。王府雕梁画栋,

假山流水,处处透着奢华,可原主记忆里,这些都与她无关。“一个不受宠的正妃,

连狗都不如。”钟丽容唇角微勾。——很快,就不一样了。柳侧妃的院子花团锦簇,

几个丫鬟正捧着新摘的牡丹往瓶里插。屋内,柳氏斜倚在软榻上,一袭桃红纱裙,

发间金钗晃得人眼花。见钟丽容进来,她红唇一挑:“姐姐昨夜睡得可好?

”钟丽容扫了眼她脖子上未消的掐痕,轻笑:“比妹妹差点,毕竟没人半夜掐我脖子。

”柳氏脸色骤变!昨夜杨军毒发昏迷,她趁机爬床,

却被他梦魇中掐住脖子差点断气——这事绝不该有人知道!“你胡说什么!”柳氏猛地坐直,

尖声道,“来人!给我掌嘴!”两个婆子立刻上前。钟丽容不退反进,

一把抓住最先伸手的婆子手腕,拇指狠狠按在她穴位上!“啊!”婆子惨叫一声,

整条胳膊顿时酸麻无力。另一个婆子见状要扑上来,钟丽容侧身闪避,

顺势抄起桌上的茶壶——“哗啦!”一壶热茶全泼在婆子脸上!“啊啊啊!我的眼睛!

”屋内瞬间乱作一团。柳氏惊得站起身:“你、你反了!”钟丽容甩了甩手上的水渍,

慢条斯理道:“本妃再不受宠,也是皇上钦点的八皇子正妃。妹妹让奴才打我的脸,

是想打皇上的脸吗?”柳氏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不过是个……”“报——!

”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冲进来,“侧妃娘娘!王爷吐血昏迷,太医说、说怕是熬不过今日了!

”柳氏脸色唰地惨白:“什么?!”钟丽容眸光一闪。——黄连起效了。东院乱成一锅粥。

太医们进进出出,丫鬟们端着血水盆子来回奔跑。钟丽容站在廊下冷眼旁观,

忽然察觉一道视线。她转头,看到杨军的心腹侍卫赵风隐在树后,朝她微微点头。

——计划开始了。她整了整衣襟,径直走向主屋。“站住!”柳氏带着人拦住她,

“王爷病重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!”钟丽容嗤笑:“我是闲杂人等?那妹妹是什么?

通房丫头?”柳氏涨红了脸:“你!”“让她进来。”屋内传来虚弱的男声。柳氏不敢违逆,

只得恨恨让开。钟丽容跨过门槛,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。床榻上,杨军面色惨白如纸,

嘴角还挂着血丝,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模样。——演得真像。她暗自腹诽,

面上却露出忧色:“王爷……”杨军剧烈咳嗽起来,

颤巍巍指向她:“爱妃……近前说话……”太医们识相地退到外间。钟丽容刚走到床边,

手腕突然被攥住!杨军的手指冰凉有力,哪有一点垂死之人的虚弱?他压低声音:“黄连粉,

是你让长风换的?”钟丽容挑眉:“王爷装病三年,不累吗?”杨军眼底闪过一丝诧异,

随即轻笑:“爱妃好眼力。”“彼此彼此。”她抽回手,“王爷明知茶里有毒还喝,

不也赌我会救你?”两人对视一眼,各自心照不宣。外间突然传来吵嚷声。

“太子殿下到——”太子杨恒一身明黄蟒袍大步而入,身后跟着满脸阴鸷的长风。

“八弟怎么病成这样?”太子一脸痛心,“昨日还好好的……”钟丽容垂眸掩去冷笑。

**——毒是你下的,装什么兄弟情深?

**杨军虚弱地抬手:“皇兄……臣弟怕是……不成了……”他说着又咳出一口血,

钟丽容连忙用帕子去接——帕子下,他悄悄在她掌心划了个字。【演】。她心领神会,

突然“啊”地惊叫:“这血……这血颜色不对!”太医们慌忙围上来。

钟丽容举起染血的帕子:“正常人吐血该是暗红色,王爷这血怎么泛青?莫非……是中毒?!

”太子脸色微变。最年长的陈太医仔细查验后大惊:“确、确实是中毒之症!

”屋内顿时炸开锅。

杨军“艰难”地指向长风:“你……你端的药……”长风扑通跪下:“王爷明鉴!

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太子急声呵斥:“胡闹!长风跟了你十年,怎会害你?

”钟丽容突然插话:“长风侍卫,你袖口沾的是什么?

”众人齐刷刷看去——长风袖口赫然露出一角油纸包!陈太医抢过来一闻,骇然:“砒霜!

”“冤枉啊!”长风面如土色,

“这、这不是我的……”钟丽容幽幽道:“昨夜我见有人鬼鬼祟祟在柴房外塞东西,

现在想来……身形倒是与长风侍卫相似。”“你血口喷人!”长风暴起就要扑来——“砰!

”杨军突然“昏死”过去,撞翻了床头的药碗。“王爷!”众人慌乱上前。太子脸色铁青,

狠狠瞪了长风一眼:“把这背主的奴才拖下去,严加审问!”侍卫们拖走哭嚎的长风,

太子强笑道:“八弟既无大碍,本宫就先……”“皇兄留步。”钟丽容笑吟吟挡在门口,

“王爷中毒之事,是不是该给个交代?”太子眯起眼:“弟妹这是何意?”“没什么。

”她抚了抚鬓发,“只是突然想起,上月江南盐税亏空三十万两,

经手人似乎是……长风的大舅子?”太子瞳孔骤缩!入夜,东院终于恢复平静。

钟丽容靠在窗边把玩着玉佩——这是太子刚才“赔罪”送的。“爱妃好手段。

”杨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她头也不回:“比不上王爷,装死都能装出花样。

”低笑声靠近,带着淡淡的药香:“长风是太子心腹,你三言两语就断他一条臂膀。

”“彼此利用而已。”她转身,“王爷故意让我看到盐税账本,不就是为了今天?”月光下,

杨军苍白的面具终于裂开一丝缝隙。他伸手递来一纸契约:“合作?”钟丽容扫了一眼,

嗤笑:“五五分账?王爷当我傻?”“哦?”“我要王府财权。”她一字一顿,

“全、权、处、置。”杨军挑眉:“凭什么?”“就凭我能让太子吐出不只三十万两。

”她指尖点在他胸口,“王爷装病蛰伏多年,不就是在等一个翻身的机会?”“现在我来了。

”屋内烛火噼啪作响。良久,杨军轻笑出声:“成交。”他忽然凑近,

呼吸拂过她耳畔:“不过爱妃记住,

若敢背叛……”钟丽容直接拔出他腰间匕首抵在他喉间:“王爷也是。”两人相视一笑,

各自眼底锋芒毕现。窗外树影微动,暗处的赵风默默擦了把汗。这哪是合作?

分明是两头恶狼互相亮牙!第三章:火锅店里的情报帝国“啪!”一摞账册重重砸在桌上,

震得茶盏叮当作响。钟丽容翘着腿坐在王府账房里,指尖慢悠悠点着桌面,

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几个面如土色的管事。“诸位解释一下——”她翻开最上面那本,

“去年采买的燕窝一斤八十两,今年怎么变成二百两了?”刘管事额头冒汗:“回、回王妃,

今年南边遭灾,物价飞涨……”“哦?”她突然抽出一张单子甩过去,

“那怎么柳侧妃的胭脂水粉,反倒比去年便宜三成?”满室死寂。钟丽容端起茶盏轻啜一口,

突然“哎呀”一声:“这雨前龙井怎么有股霉味?刘管事,你舌头被狗吃了?”“扑通!

”刘管事跪倒在地:“王妃明鉴!定是库房受潮……”“受潮?”她冷笑一声,

从袖中掏出一把钥匙扔在桌上,“本妃昨儿个开了私库,

发现里面——”“——堆着三十斤上等龙井!”几个管事顿时面如死灰。——三天前,

杨军如约交出财权。——三天后,这群蛀虫的末日到了。钟丽容站起身,

裙摆扫过满地账册:“给你们两个选择。”“一,吐出贪墨的银子,滚出王府。”“二,

本妃把证据呈给大理寺,你们全家流放三千里。”“选吧。”【2】五日后,

王府西角门排起长队。“都排好!挨个领工钱!”小桃抱着名册脆生生喊道。

钟丽容靠在太师椅上,看着被辞退的婆子们哭哭啼啼领遣散银。“王妃,

这样会不会……”赵风欲言又止。“心太狠?”她嗤笑,

“赵侍卫知道她们克扣过多少丫鬟的月钱吗?

”她指向一个瘦骨嶙峋的洗衣婢:“那丫头才十四,冬天泡在冰水里洗衣裳,

十根手指烂了八根,就因不肯给管事当姘头。”赵风沉默了。“王爷!”突然有人惊呼。

杨军披着狐裘走来,所过之处仆从纷纷跪地。钟丽容动都没动:“王爷病好了?

”“托爱妃的福。”杨军扫了眼队伍,“这是?”“大扫除。”她递过一沓银票,

“清出来的蛀虫,顺便追回七万八千两。”杨军眉梢微挑。她突然凑近,

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:“其中三万两……来自柳侧妃的姘头,太子府的王典膳。

”杨军眸色一深。“有意思。”他指尖掠过银票,“爱妃打算怎么用这笔钱?

”钟丽容红唇轻启:“开、火、锅、店。”半月后,京城最繁华的西市街口。

“醉仙楼”的金字招牌被摘下,换上新匾——**“辣翻天”**。店门口支着三口大锅,

红油汤底咕嘟冒泡,花椒与茱萸的辛香飘满整条街。“走过路过别错过!

”店小二阿蛮扯着嗓子喊,“王妃秘制火锅,吃一口想三天!

”围观群众议论纷纷:“听说八王妃亲自调的料?”“哎呦这味儿真冲……不过怪香的!

”二楼雅间,钟丽容倚窗俯瞰,身后站着个满脸褶子的老汉。“张伯,盐运到了?

”“回东家,按您的吩咐,全堆在后院地窖。”张伯压低声音,“但那些盐……”“我知道。

”她打断道,“是毒盐。”张伯骇然失色!钟丽容却笑了:“去,

把‘**太子府’的木牌挂盐袋上。”当夜,辣翻天后院。钟丽容挽起袖子,

将一袋袋灰扑扑的矿盐倒进大缸。清水淋下,盐粒瞬间泛起诡异青芒。“王妃真要这么做?

”小桃抱着陶罐发抖,“这、这盐能吃死人啊!”“当然不能直接吃。

”她倒入早已备好的炭粉,“但这么处理过嘛……”浑浊的盐水经过层层过滤,

最终析出雪白晶粒。小桃瞪圆眼睛:“变、变白了?!”“这叫活性炭吸附法。

”钟丽容捏起一撮盐,“去,煮锅汤尝尝。”半刻钟后,阿蛮咂着嘴冲进来:“神了!

半点苦味都没有!”她轻笑:“明日**供应五十锅,每锅配一碟‘特制蘸料’。

”阿蛮突然压低声音:“东家,刚有批生面孔在店外转悠,

腰上挂着太子府的令牌……”“终于来了。”钟丽容眯起眼,“按计划行事。”次日午时,

辣翻天座无虚席。“再加盘羊肉!”“这辣味够劲!伙计,打包十份底料!”二楼包厢里,

几个华服男子阴沉着脸。“王大人,这火锅……”随从欲言又止。

王典膳盯着汤里翻滚的茱萸:“去,买通厨子,把配方搞来。”随从刚出门,

就撞上端着蘸料的阿蛮。“哎呦!”阿蛮“手滑”打翻碟子,辣油溅了随从满身。

“对不住对不住!”阿蛮慌忙用抹布给他擦,趁机将对方腰牌顺入袖中。柜台后,

钟丽容把玩着偷来的太子府腰牌,唇角微勾。鱼儿,上钩了。三更时分,

辣翻天后院墙头翻进几道黑影。“快!把盐都搬走!”黑衣人刚扛起盐袋,

四周突然火把大亮!“本妃的盐也敢偷?”钟丽容提着灯笼缓步而出,

“太子府的人……改行当贼了?”为首黑衣人厉喝:“休得胡言!我等是……”“是什么?

”她突然掀开对方蒙面布,“哟,这不是王典膳的心腹李二吗?”李二面如死灰。

钟丽容拍拍盐袋:“想要毒盐配方?行啊——”她猛地撕开袋子,

灰盐哗啦洒落:“拿三十万两盐税来换!”翌日早朝,御史大夫当庭弹劾太子门人偷盗民财。

龙椅上,老皇帝将太子府腰牌重重砸在御案上:“孽障!你还有何话说!

”太子跪地喊冤:“儿臣冤枉!这定是有人栽赃!”“栽赃?”杨军突然咳嗽着出列,

“咳咳……皇兄,

所伤……”他“虚弱”地掏出一封密信:“这是从贼人身上……搜出的……”老皇帝看完信,

勃然大怒!信上明明白白写着——【速取毒盐,嫁祸八王府】当夜,杨军踏入钟丽容的院落。

“爱妃好算计。”他丢来一沓地契,“太子吐出来的盐税,父皇赏了你十间铺子。

”钟丽容正泡脚,闻言翘起沾水的玉足:“王爷是来分赃的?”杨军突然握住她脚踝!

“本王来讨债。”他拇指摩挲过她脚背,“王妃利用本王作戏,不该给点补偿?

”烛火噼啪一爆。钟丽容猛地抽回脚,带起一串水珠溅在他脸上:“王爷想要什么?

”水珠顺着他下颌滑落。杨军忽地一笑:“明日随本王进宫谢恩。”他转身时袖风带翻烛台,

火光刹那映亮墙上地图——那里圈着整个西市的商铺,中心赫然是**“辣翻天”**。

而在它周围,不知何时已画满密密麻麻的连线。**——像一张蛛网。

****——又像一个初具雏形的……情报帝国。

**第四章:战攻防“咚——咚——”晨钟响彻皇城,钟丽容跪在凤仪宫冰冷的金砖上,

膝盖已经失去知觉。皇后端坐高位,指尖捻着一只巴掌大的布偶,布偶胸口扎满银针,

背后用血写着皇帝的生辰八字。“八王妃。”皇后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“这东西,

是从你院里挖出来的。”殿内死寂,所有嫔妃的目光如刀般剐在钟丽容背上。——巫蛊案。

——古代最恶毒的栽赃手段。钟丽容缓缓抬头,忽然笑了:“母后,这娃娃能给儿媳看看吗?

”皇后没料到她这般镇定,皱眉递过布偶。钟丽容指尖抚过布偶的针脚,

突然“噗嗤”笑出声:“这刺绣……是蜀绣双面针法呢。”满殿哗然!

贵妃猛地站起:“胡说!蜀绣早在前朝就失传了!”“所以呀。”钟丽容将布偶翻面,

露出内衬一道隐蔽的织纹,“这娃娃用的是——**江南织造局去年进贡的蜀锦**。

”她环视众人,一字一顿:“而去年这批料子,全赏给了……**东宫**。

”三日前·八王府暴雨倾盆,钟丽容正在书房核对辣翻天的账目,

窗外突然传来“笃笃”敲击声。她推开窗,浑身湿透的阿蛮翻进来,

从怀里掏出一卷帛书:“东家,太子府昨夜秘密接见了江南织造的人!”钟丽容展开帛书,

上面详细记录着蜀锦的流向——**最后三匹,全进了太子私库**。“果然要动手了。

”她指尖轻叩桌案,“小桃,去请王爷。”杨军来得很快,发梢还滴着水。听完始末,

他忽然笑了:“爱妃可知,明日是父皇服用金丹的日子?”钟丽容眸光一闪。

——皇帝迷信长生,每月初一服食道士炼制的金丹,服后必会暴躁多疑。

——太子选这个时机栽赃,是要借皇帝之手除掉杨军!“王爷装病多年,

想必在太医院有人吧?”她突然问。杨军挑眉:“爱妃想做什么?

”钟丽容抽出一张药方:“我要一副能让人……**说真话**的药。”凤仪宫内,

局势陡转!皇后脸色铁青,正要开口,

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利的通传:“皇上驾到——”老皇帝大步踏入,眼下青黑,

显然刚服完金丹。看到布偶的瞬间,他眼底泛起血丝:“贱妇!敢咒朕早死?!

”钟丽容重重叩首:“儿媳冤枉!这娃娃针脚密实,至少需三日才能绣成。

可这三日——”她猛地扯开衣领,露出肩头狰狞鞭痕:“儿媳一直被柳侧妃关在柴房受刑,

哪来的时间做巫蛊?!”皇帝一怔。贵妃突然阴阳怪气:“谁知道是不是提前……”“陛下!

”钟丽容突然抬头,眼中含泪,“这娃娃内衬的蜀锦,

用的是**苏绣劈丝技法**仿的蜀绣——而全京城会这手艺的,

只有**太子乳母刘嬷嬷**!”太子脸色骤变!时间倒回昨夜·柴房“啪!

”柳侧妃的鞭子抽在钟丽容背上。“你以为王爷真会护着你?”柳氏狞笑,“明日巫蛊案发,

你必死无疑!”钟丽容吐掉嘴里的血,忽然笑了:“妹妹知道太子为什么选你做刀吗?

”柳氏鞭子一顿。“因为……”钟丽容压低声音,“**刘嬷嬷的孙子,

在你爹的矿上死了**。”柳氏瞳孔骤缩!“你以为太子真喜欢你?”钟丽容继续道,

“他不过是想借刘嬷嬷的手,要你的命。”柳氏踉跄后退:“你、你胡说什么!”“不信?

”钟丽容从袖中抖出一封信,“看看这个。”信上明明白白写着——**【柳氏蠢钝,

事成后处理干净】**落款是太子的私印!柳氏双手发抖,

突然崩溃大哭:“我不想死……我不想死啊!”钟丽容轻轻抱住她:“现在,

愿意跟我合作了吗?”此刻·凤仪宫“陛下明鉴!”太子仓皇跪地,

“儿臣根本不认识什么刘嬷嬷!”钟丽容幽幽道:“是吗?

那东宫库房第三口樟木箱里的**婴孩襁褓**,殿下作何解释?”太子如遭雷击!

——那是刘嬷嬷孙子的遗物,他留着本是为防刘嬷嬷反水!老皇帝暴喝:“来人!

给朕搜东宫!”“且慢。”钟丽容突然道,“儿媳还有个证人。”殿门推开,

柳侧妃颤抖着走进来,手里捧着一本账册:“妾身举报……太子用巫蛊陷害八王妃,

是为掩盖他**私吞军饷**之罪!”账册翻开的瞬间,

太子面如死灰——**上面记录着军饷变蜀锦的每一笔交易!

**一个时辰后·偏殿钟丽容正在给肩上药,屏风后突然传来脚步声。“爱妃这出戏,

唱得真精彩。”杨**出来,手里把玩着那枚巫蛊娃娃。她头也不抬:“比不上王爷,

连柳氏会反水都算到了。”——今早进宫前,杨军塞给她的正是那封“假密信”。

杨军忽然俯身,指尖抚过她伤口:“疼吗?”药膏清凉,他指尖却烫得惊人。

钟丽容拍开他的手:“王爷不如解释下,为什么刘嬷嬷孙子的死,会跟柳家有关?

”“因为……”杨军在她耳边轻语,“**那孩子是本王的暗卫杀的**。”她猛地扭头!

四目相对,杨军眼底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:“三年前太子借柳家的矿运私盐,

那孩子撞见了。”钟丽容心跳突然加速:“所以王爷早就在等今天?”“不。

”他忽然将她拉进怀里,“是在等你。”殿外传来脚步声,杨军迅速退开,

又恢复那副病弱模样。太监捧着圣旨进来:“陛下有旨,太子禁足东宫,

八王妃……晋为**超一品诰命**!”当夜·八王府库房钟丽容掀开红布,

露出皇帝赏赐的**凤翎匕首**。“可斩奸佞,包括朕的儿子……”她轻抚匕身上刻字,

嗤笑,“老狐狸。”这哪是赏赐?分明是催命符!“王妃。”阿蛮突然慌慌张张冲进来,

“出事了!辣翻天被人投毒,十几个客人上吐下泻!”钟丽容眸光一冷:“谁干的?

”“是、是……”阿蛮咽了口唾沫,“**三皇子府上的厨子**!”她突然笑了。

刚扳倒太子,老三就坐不住了?很好,正愁没理由动他!“去,

把后院的**巴豆水**搬出来。”钟丽容拎起匕首,

“本妃亲自去会会这位……**厨艺精湛**的三殿下。”第五章:黑火药“砰!

”三皇子府邸的大门被一脚踹开,钟丽容拎着裙摆跨过门槛,

身后跟着二十个膀大腰圆的王府侍卫。院内,三皇子杨铮正悠哉品茶,见她闯进来,

故作惊讶:“八弟妹这是何意?”钟丽容冷笑,一挥手,

侍卫们抬进来十几个口吐白沫的食客,直接丢在院中央。“三殿下认识这些人吗?

”她脚尖踢了踢其中一个,“半个时辰前,他们在辣翻天用了您府上厨子特制的‘香辣酱’。

”杨铮脸色微变,但很快恢复镇定:“荒谬!本宫的人怎会去你那破店……”“破店?

”钟丽容从袖中甩出一张纸,“那请殿下解释下,

为何中毒者胃里残留的巴豆粉——和您府上药房丢失的巴豆,

**连霉斑位置都一模一样**?”三皇子猛地站起,茶盏翻倒,滚烫的茶水溅在锦袍上。

钟丽容俯身捡起他掉落的玉佩,在指尖转了转:“殿下若不信,咱们现在就去御药局对质?

听说……**陛下最近最恨兄弟阋墙**呢。”她故意咬重最后几个字,

满意地看着三皇子额头渗出冷汗。老皇帝刚因巫蛊案废了太子,这时候谁撞上来谁死!

杨铮脸色铁青,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你待如何?

”钟丽容红唇轻启:“我要西郊的**琉璃作坊**。”“休想!”“那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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