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真是王家惦挂她,必得大张旗鼓的送进来,以王家世家声望,给入罪的外嫁女送点物品,也只能说有道义,不舍得外嫁女受苦。
这还能让她的婆家看中她,流放路上多照顾她些。
更有疼女儿的,也是能直接来牢里,让婆家写了放妻书,将女儿带出去,送到庄子上或是庵里养着,免受流放的罪。
她娘家这般偷偷送外人都瞧不见的银票,多半是已经放弃她了。
只可怜她娘,还要为她牵挂。
王氏低着头,眼泪止不住的掉。
杨氏搂着儿媳妇,安慰道:“别哭,还有我们在呢。
等孙祭酒回来,还不一定是哪方有错,先忍几日,总会好的。”
杨氏也看不上自家一出事,就立马划分界限的亲家。
原本以为邬家就算过分的。
没想到王家竟然也是这般,自家老爷有没有错,谁看不清。
杨氏气愤不已。
但是,此时也只能期盼着孙祭酒快些回来。
毕竟他当过天子太傅,说话最有分量。
贺埼悦将贺轩从王氏怀里抱过来,又拿了糖果哄他。
毕竟她娘抱着他哭,还真的有些吓到。
小孩子这般小,跟着她们大人受罪,也是辛苦了。
还好小孩儿知道家人都在身边,还是很好哄。
只是明明很困,也不敢睡。
贺埼悦也歇了将他放在木床上的打算。
直接抱着他哄着他睡。
小孩儿就算是睡着了,也是睡的不安稳,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家小姑的衣角。
“娘、大嫂,你们也休息一会吧,若是孙祭酒回来的不及时,明日咱们得步行出城,有的罪受。”
原本心情就低落的王氏,更是止不住的又哭出声了。
杨氏无奈的摇头。
她也跟着默默垂泪。
贺埼悦心中忍不住叹气,劝不住,算了。
她靠着墙,抱着贺轩闭目养神。
平南王府。
李崇逸瘸着腿回去,还是被他父王发现了他花大价钱买的千里马被人抢了去。
被一顿好打。
“你个逆子!老子打仗都弄不到那般好马,你买了就为了赌马!
你竟然敢赌马!看老子不打死你!”
平南王气的马鞭直接对着李崇逸的背抽了过去。
阿顺连忙挡在他家世子爷跟前。
这世子爷要是被马鞭抽到了,老王妃和王妃非得打死他不可。
“王爷饶命!世子爷没有赌马,只是想在赌马场试试那马。
那马今日才到,世子爷骑上还不到一刻钟。
真的没有赌马!
世子爷的银子都花在了买马上,他也没有银钱!”
阿顺抱着李崇逸,躲着平南王的鞭子。
三言两语就替世子爷解释。
不解释不行呀,王爷要是真的认定世子爷赌马,可不会管世子爷的腿瘸不瘸,肯定会赶世子爷去皇陵跪着。
平南王听着世子爷没有赌马,才没有继续打。
但是没了一匹千里马还是很生气。
“那马到了裴斐手里,肯定是拿不回来了。
你也是傻,有了好马,不会告诉父王吗?父王带你去京郊驯马。”
被阿顺护着的李崇逸见自家父王不打了,就将阿顺推开,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父王,你说的轻巧,若是我将那马带回来,那还能是我的吗?
不一样也被你抢了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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