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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乔清露,你记住自己的身份!不是你的东西你惦记也没用。”
“沈伯言永远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说完,直接一脚踹向了乔清露的肚子。
“乔清露,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,下次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了。”
乔清露尝试着站了起来,钻心的疼痛却令她再次瘫软在了地上。
尝试了好几次,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水,过了好久才慢慢的爬了起来。
乔清露刚准备反抗。
纪芸白却主动尖叫一声,然后跌坐在了地上。
沈伯言二话不说就从楼下冲了上来,眼神凶狠看着乔清露,直接一巴掌就扇了上去。
“乔清露,你对芸娘做了什么?”
纪芸白蜷缩在沈伯言臂弯里,指尖揪着他衬衫下摆:"伯言哥,清露姐说婆婆只疼我......还说要把我的安胎药换成泻药......”
她抬眼时睫毛上挂着泪,却在对上乔清露的目光时,嘴角勾起抹极浅的笑。
“说话!”
沈伯言的手掌还悬在半空。
“立马给芸娘道歉!”
婆婆举着安胎药碗站在门口:“作孽哟,芸娘有身孕呢!”
婆婆的目光扫过乔清露凸出的小腹:“怀孕了都这么恶毒,真不知道当初伯言费什么非要娶你......”
“沈伯言,我没有打她!”
乔清露突然开口,声音轻得像片羽毛,却让所有人呼吸一滞。
“你信我,还是信她?”
刚刚摔倒时,搪瓷杯的碎瓷片扎进鞋底,疼得她险些站不稳。
她想起十八岁那年暴雨夜,他浑身湿透冲进雨中,把伞塞进她手里:“清露,我信你。”
那时他袖口的墨水渍还带着温度。
沈伯言的喉结滚动两下,视线乔清露腕间
“你让我怎么信?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不耐。
“每次芸白出事,你都在场......”
纪芸白的指尖悄悄勾住乔清露的衣角,指甲划过她小腹:“大家都是一家人,清露姐要是肯认错,我......”
“我认。”
乔清露突然笑了,笑得眼泪掉进碎瓷堆里。
“是我错了,我不该嫉妒纪芸白!”
沈伯言面上一愣,然后拉着乔清露的手就往家里走。
纪芸白脸色苍白。
“伯言,你做什么?”
沈伯转头看向纪芸白。
“清露犯了错,自然不可能再留在这里,我先带她回家禁足,等过几天,我亲自带她上门给你道歉!”
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路灯下,沈伯言的影子被拉得老长。
他指尖还沾着纪芸白的香水味,看见乔清露还没有跟上来,突然放轻了脚步。
“清露......”
他开口时喉结滚动。
“今天在沈家老宅,我......”
乔清露打断他,声音平静得可怕。
“是我不该和纪芸白起冲突。”
乔清露盯着他脸,想起婚礼那天他也是这样低头吻她手背,说“从此不让你受半点委屈”。
可此刻他掌心的温热,她只觉得反胃。
沈伯言声音发颤,指尖捏上她肩膀。
“是我冲动了,我不该动手打你。”
“等孩子出生,我带你去吃城东你最爱的云吞面......你不是怀孕后一直想去吃吗?”
她垂眼望着他领带夹,那是纪芸白送的生日礼物。
乔清露似乎想到了什么,忽然问道。
“伯言,你当初为什么娶我?”
沈伯言迟疑半响,斟字斟句地说:“因为爱你啊。”
【爱吗?】
她想笑,却感到眼眶发烫。
“明天是我生日。”
她别过脸,盯着沈伯言的脸:“我有惊喜给你。”
“我也准备了礼物。”
他在她额角落下一吻,带着敷衍的温热。
“我托人带了一台电视机,到时候你就在家里安心的看电视。”
“现在只要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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