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媤羽脸上绽放出微笑,然后整个人埋在他宽厚的胸膛,嫣嫣开口,带着泣音:“那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,我做好的饭菜都冷掉了,我一气之下全倒了!烦死了!”
但其实,她什么都没做。
男人内心窃喜,原来前面耍小脾气,是因为这个。
还以为之前的调教白费了。
看来,很成功。
霍琛桃花眼微眯,笑意诡谲难测,大手刚好将她后腰完全遮住,狠狠往他身体上带,另一只手抓住后颈,抬起楚媤羽脑袋,精准堵住她的红唇。
细细碾磨,深情似水。
楚媤羽沉溺着回应,好似真的很享受这个吻。
带着银戒的拇指抹了抹她微肿的唇,霍琛声音暗哑:“今天工作上有点事,耽误了,这个吻当做补偿好不好?”
“勉强接受,下次不许回来这么晚。”
霍琛有些为难道:“可工作的事,没办法,我尽量好不好?绝对不让我的媤羽等太久。”
既然欲擒故纵的手段很管用。
那下次......
就继续晚点回来。
男人在心中默默决定。
楚媤羽深沉如海的眼眸淡淡一笑,明明很清澈,可又让人觉得复杂,深沉,像是看不见的墨色深渊,神秘而诡谲。
“好,那我等你。”
她表面温柔,内心却暗骂了句狗男人!
“嗯,好。”他再次单手抓住楚媤羽后颈,有些霸道地吻了下去,嘴角勾起野痞邪魅的笑意,“媤羽,很乖。”
放心,我会更乖的。
乖戾的乖。
这一夜,霍琛折腾地格外狠。
像是要将她骨头嚼碎一般,媤羽醒来的时候,床边的男人早已离开,一如往日。
窗外晨风吹过,屋外的庄园鸟语花香,中心花园喷泉的潺潺水流声传入耳蜗,外面的一切似乎温馨至极。
可没有温度的床,空洞的眼神,白皙身体上细碎的红痕,她像个被人丢弃的破碎玫瑰。
床头拿出烟盒,墨蓝色的火苗点燃烟草,她深吸一口,缓缓吐出,瞬间有种任督二脉被打通的感觉。
寥寥烟雾绕着肤光胜雪的娇艳脸庞,甚是孤寂。
眼角划过一滴泪。
她浅笑,夹着烟的手抹去泪痕,想起男人昨晚紧绷的下颌线,媤羽不禁回忆起从前。
霍琛十四岁就跟在她身后。
那时她十二岁,乖戾张扬的楚家千金,身后六个保镖,温柔的母亲让她叫哥哥,其余几个太老,还长得不好看,她不愿意叫。
唯独霍琛,她叫了哥哥。
算起来,她真的把他当做青梅竹马。
父母太忙,他陪她吃饭,练琴,学舞,上学。
父亲严厉,有时候豪门功课没学好,还会挨打,霍琛都会挡在她面前。
有时候拦不了。
过后也会默默提着医疗箱,替她包扎戒尺留下的伤口,霍琛不爱说话,小小年纪就是冷峻沉稳的长相,可唯独和她在一起时,会笑。
她喜欢霍琛,并且毫不掩饰,还主动亲了他。
她跟霍琛告白的时候,那个话极少的少年,冷峻紧绷的脸没有任何表情,只是点了点头,说以后会保护好她。
可后来.......
她十九岁那年,霍琛消失了。
不告而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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