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用流利的英语说道,“宋女士恐怕不希望见到您。”“宋女士?
”祁云深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:“宋女士的病情我很清楚,她没有能力下达这种指令。
”“这是宋晚女士的合法权利。”安保人员提醒后纹丝不动。“如果您强行闯入,
我们会立即报警。”助理连忙上前打圆场,却被祁云深一把推开。他盯着安保人员的眼睛,
突然笑了:“告诉她,我会在门口等到她愿意见我为止。”芬兰的初雪飘然而至,
祁云深站在疗养院门外的松树下,雪花落在他肩头,很快积了薄薄一层。他的手机不断震动,
都是公司发来的紧急文件,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。三个小时后,疗养院的铁门终于缓缓打开。
一位护士撑着伞走出来:“祁先生,宋女士同意见您十分钟。”祁云深掸落身上的积雪,
跟着护士穿过长长的走廊。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松木香,让他想起很多年前,
他和宋晚第一次约会时,她身上也是这样的气息。病房门开的那一刻,
他看见宋晚母亲靠在窗边的轮椅上,苍老了许多的面容上带着平静的疏离。而另一边,
只有一个挺拔的男人站在那里,正是顾言。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祁云深问道。
顾言冷嗤一声:“晚晚不在这里。”他开门见山地说,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,“你不用找了。
”祁云深的目光在病房内搜寻着每一个角落,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。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:“她去哪了?”顾言挡在宋晚母亲面前,
眼神锐利如刀:“你还有脸问?这些年你对她做了什么,自己心里不清楚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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