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相公!莞儿她不见了!”
主母慌扑过去哀哀切切,还不忘拿脚将我踹倒。
“你这个贱婢还不从实招来,是不是你忌恨莞儿故意将她绑了去!”
我匍匐在地,言辞恳切:
“夫人,奴自知自己的娘只是一时蒙了宰相大人眷顾才有幸生下奴,奴万不敢有半分造次之心,奴能来宰相府做个倒恭桶的婢子已是主母宽宏大量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宰相的声音果真颇为惊讶,主母觑着宰相的神色,满眼的怨恨傲慢不甘很快把那一丝后怕盖过去。
宰相作势要端起我的胳膊,却被主母一个眼神制止。
:“傅顷!我还没找你算账,要不是我耳清目明恐怕你早筹谋着,把这大小浪蹄子接进府中顶替我和莞儿的位置吧!”
闻言,我的父亲大人立刻不再看我一眼,转身扶着主母坐下,轻声安抚:
:“怎么会呢,只因那次一时不察多饮了两杯,为夫这才被那女子诓了去,岳父大人在朝中对傅某屡有提携,夫人又在内宅替为夫谋划,为夫每每念此感激不尽呐。”
主母这才缓了神色,纤指一点:
“还不如实招来!”
我看了眼父亲,又看了看周围的奴仆,这才为难开口道:
“昨夜奴出去倒恭桶时发现…发现小姐在花园里和张公子。”
“大胆!”
王妈妈的巴掌应声而来,完全没把那高高在上的宰相放在眼里。
父亲大人啊,我每受的一份打,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你的一文不值。
奇怪的是,傅顷这老贼不在乎我也就罢了,为何自己门当户对的千金女儿丢失,他面上也不见丝毫着急之色。
我被赶出屋内,府中仆人尽被主母驱散,倒让人放心偷听。
屋内爆发出激烈争吵,主要还是主母在吵。
“傅顷,我义父养你十几年,就算是条狗也该衷心!你休听那贱婢谗言,莞儿丢了那么大的事你就跟没事人一样,怎么翅膀硬了想飞了?”
“这不是在找了吗。”
“男人果然各个都是没心肝的东西,就算莞儿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合该也有这些年的养育之情!”
后面的话我已经不想再听,傅莞儿竟然是主母和别人生下的孩子!
老天爷!我简直要笑破喉咙!
我的便宜老爹戴着自己的绿帽敢怒不敢言,爹啊爹,原来您才是主母大人养的一条好狗啊~
多日的羞辱才尝得一丝畅快,不够!远远不够!
我回到柴房准备今夜就去药铺拿药,但丢了女儿的主母像得了失心疯,命人将我五花大绑捆去前厅。
:“相公,这贱婢言辞冲撞我莞儿,须得将她卖去暗娼,才能消天地怒气,我莞儿才能平安归来。”
狗屁的扯谎。
我瞪大眼睛望向父亲,磕头如捣蒜,企图唤回他半点良知。
:“求父亲明鉴,女儿从不曾冒犯莞儿小姐,求您看在此生父女的薄面上,饶女儿一条生路吧!”
父亲大人眼中晦暗不明,主母适时开口:
“义父最疼爱莞儿,相公可要想好了再答。”
一边是亲生女儿,一边是锦绣前程,我的父亲大人不负众望选了后者,我早该明白。
对于狼心狗肺之徒,孩子,那些落在地上墙上的污浊,和落在女人肚子里的,都是一样的。
只要有前程在,对着王妈妈的狗他都能喊声爹。
我那失了心肝的父亲一纸卖身契就将我的命运送去了地狱,有了主母大人撑腰,家丁们也壮了胆子,将我拉去后院撕开我的衣衫。
:“既然这贱婢要被卖了,不如让哥几个先快活快活。”
肮脏的手在肌肤上游走,黏腻恶心比粪便更甚!我奋力挣扎恨不得将其挖骨舔血!
眼看大仇即将得报,却仍敌不过强权相压,那个畜生宁愿跪舔自己的绿帽,也不管女儿任人践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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