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文武大臣和女眷:!!!
瞳孔地震了!下巴纷纷掉了一地!
皇上竟然喜欢吃鸡**?
太子和三皇子,六皇子:父皇在他们心中伟岸清高的形象,彻底毁了!
皇后眼神复杂:这个爱好……有点难评。
一众妃嫔:嘻嘻!又知道一个新的争宠手段,给皇上做鸡**吃。
一众妃嫔看向姜晚柠的眼神充满了感激:姜二**,您真是个好人嘞!
御膳房总管大太监已经悄**转身走人了,马上去安排御厨们研究出一百种鸡**的吃法。
德安帝:……
已经愁得头秃的大理寺卿在心里捶胸顿足,痛哭流涕:
【啊啊啊啊!苍天有眼啊!困扰了老夫20多年的御膳房数上千只鸡**,莫名失踪悬案,终于告破了!】
姜晚柠震惊了一瞬,然后突然在心里发出爆笑:
【哈哈哈!他这爱好真的好特别啊!爱吃鸡**!哈哈哈哈哈!鸡**,哈哈哈!】
姜晚柠的笑声,犹如3D立体环绕一样,在所有能听到她心声和系统对话的人耳朵边回荡着。
“鸡**”三个字,更是敲击着众人的耳膜。
大家再抬头看向德安帝,脑海里自动就浮现出一个个鸡**。
德安帝:“!!!”
德安帝已经耳根子开始发烫了。
被文武百官和女眷的眼神看得不自在,但还是坐得稳如老狗,保持着一国之君的威严和霸气。
系统又突然激动:
【哦,我差点忘了,小柠柠,你们这皇帝其实还有一个天天都做的小爱好,但是说出来挺那个啥的?你确定要听吗?】
姜晚柠完全不知道德安帝现在的窘迫,她正沉浸在又要吃到大瓜的兴奋中,
【有什么不能听的,有话说,有屁快放!】
众大臣&女眷:对对对!快说啊!
只要不是自己的瓜,好的,烂的都可以吃!
他们也想看看皇上还有什么事,是他们不知道的呢?
德安帝:我这一生如履薄冰!
德安帝只觉心脏直突突,他怎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时系统带着一种坏坏的语气开口:
【你别看皇帝老儿面上威严霸气,其实他现在痔疮痒得抓心挠肝,正在一下又一下地提肛呢!】
姜晚柠点点头,【哎呦~痔疮痒起来的滋味确实不好受!】
正坐在龙椅上提肛的德安帝:!!!
众人:!!
众人怜悯的目嗖的一下看向德安帝,看来天子也逃不过痔疮啊!
德安帝:“……”
姜家小丫头,你还是撤回吧!
奇了怪了。
他偷偷提肛的事,这个系统又是怎么知道的?
而且还怎么全都说出来了。
他就是面子再厚,也经不住这么造啊!
还有这姜家丫头,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文文静静的小女娘。
怎么听到这样的事,竟然一点都不脸红呢?
一旁的皇子公主们,看向德安帝的眼神也都有点复杂了。
没想到父皇的爱好竟然这么别具一格。
不是爱吃鸡**,就是爱提肛。
一天天的,这咋就和腚干上了呢?
皇后满脸一言难尽:这个……真的很难评!
一众妃嫔:嘻嘻!
赶紧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提肛技巧。
到时候写一篇心得体会给皇上,又是新的争宠手段。
谢谢您嘞!姜二**!
一众妃嫔看向姜晚柠的眼神,又都是满满的感激!
再看此刻的姜闻远,已经双腿打颤,他觉得自己心梗快要犯了。
就连遗言小作文他都想好了:关于我女儿进宫第一天,就送了全家被被满门抄斩一份大礼包这件事。
秦曼姝脸上早已血色全无,就等着抄家了。
她已经在琢磨全家人是横着埋,还是竖着埋了?
不过现在看来,他们家估计很大可能,会被五马分尸。
姜晚柠看着秦曼姝一脸懵:“阿娘,你的脸色怎么如此惨白?”
秦曼姝:“......”
你说为什么,还不是被你给吓的!
这时,系统则是叹了气,
【唉!其实痔疮最怕久坐了。皇上每天日理万机,夙兴夜寐批奏折,就是因为坐的时间太长了,才导致痔疮持续发作,迁延不愈。】
【本来太医早就嘱咐皇帝切忌久坐,劝他少批点奏折,适当让太子帮他批一批,但皇帝怕有些事太子年轻把握不好,还是忍痔疮的折磨,坚持自己多批一些。】
【这样勤政爱民的明君,可是大渝百姓的福气啊!】
姜晚柠:【是啊,瓜瓜,你说这样的励精图治,勤政爱民的好皇帝,真是历朝历代少有啊!】
此话一出,众人脸上顿时都没了吃瓜的幸灾乐祸。
而是充满了对德安帝的敬仰之情。
痔疮发作,疼起来是坐立难安的滋味。
经历过的人都深有同感,直到那种滋味有多煎熬。
可想想德安帝要常年久坐,批阅堆积如山的奏折。
忍受着痔疮发作的痛苦,实在是令人心疼。
德安帝听到这,刚才的恼怒也顿时就消了,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。
终于有人懂他难以启齿的心酸了!
自从他登基以来,就没有一日敢懈怠。
有时候正在朝上和大臣议事呢,痔疮就突然发作了,痛痒无比。
后来张太医告诉他,坚持这个提肛的方法,可以帮他改善痔疮。
他后来就每日坚持下来了,发现果然很有效果。
姜晚柠这边刚拿了一把松子,嘎呗嘎呗嗑起来。
哪知道坐在她对面的一个大臣突然回过头来,瞪了她一眼,吼道:
“别磕了,烦死了!!”
姜晚柠懵了!
她磕她的瓜子,碍着他什么事了?
这瓜子端上来不就是给人吃的吗?
无缘无故的被瞪了一眼,姜晚柠的心情有些郁闷。
秦曼姝是个护短的,看见自家乖乖被人吼了,当即就不让了。
她抄起桌子上的茶杯,就朝那个大臣脸上泼了过去。
“丛大人,你有病啊?好端端吼我女儿干什么!”
“啊……”
丛健仁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正着,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秦曼姝,
“你……岂有此理,你简直就是个泼妇!”
“你说谁泼妇呢!”
不知什么时候姜闻远已经蹭的一下就窜了过来,揪住了丛健仁的衣领,就要给丛健仁一个暴枣。
“咳……咳……”
德安帝及时轻咳了一声。
一个眼神扫过去,几名原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大臣连忙上前拉架。
“哎呀,姜侯爷消消火气,以和为贵,以和为贵啊。”
“就是,就是啊,都是误会,丛大人就是今天心情不好,姜侯爷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。”
“哼!老匹夫!今天看在陛下的面子上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姜闻远这才愤愤地松开丛大人的衣襟。
狠狠怂了一下,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“你……”
丛健仁被怂得一个趔趄,气得脸红脖子粗,起身就上前禀道:
“陛下,忠义侯之女举止粗鄙,是为对您和皇后的大不敬,忠义侯又纵容夫人泼水侮辱老臣,还请陛下将他们驱除出去,以儆效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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