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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零年代,我和文工团花同时怀孕

八零年代,我和文工团花同时怀孕

八零年代,我和文工团花同时怀孕

已完结
  • 作者:一颗豆腐块
  • 分类:言情
  • 更新时间:2025-06-07 18:05:59

我和文工团花被绑进小黑屋。半个月后,我们同时查处怀有身孕。为了保住团花的贞洁,顾修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。大大方方承认了团花是他老婆。而我的孩子,则成了地痞流氓玷污后的“不洁”之物。我把沙发砸得稀巴烂,崩溃地哭喊道:“为什么?你,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呀!绑匪根本就没有碰过我!”顾修宴的眼神痛苦而愧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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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节选

《八零年代,我和文工团花同时怀孕这本书写得很生功,剧情不俗套。看了还想看,故事很吸引人,一颗豆腐块写得真好。顾修宴苏安安是本书的主角,讲述了:“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。”我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。纸页在我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,就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。我应该……

我和文工团花被绑进小黑屋。

半个月后,我们同时查处怀有身孕。

为了保住团花的贞洁,顾修宴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。

大大方方承认了团花是他老婆。

而我的孩子,则成了地痞流氓玷污后的“不洁”之物。

我把沙发砸得稀巴烂,崩溃地哭喊道:

“为什么?你,你明明知道这个孩子是你的呀!绑匪根本就没有碰过我!”

顾修宴的眼神痛苦而愧疚:

“小诺,你忍一忍就过去了,安安从小就众星捧月,她和你不一样。”

“这么多的流言蜚语,她受不住。”

我怔怔地看着他,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人。

“那我呢?我...就应该受得住吗?”

这一瞬间,我突然觉得五脏六腑拧在一起。

......

1

民政局楼里,我低头签完所有文件.

看着空白的男方签名处,抬头问工作人员:

“同志,这里的内容可以由我代签吗?”

同志有些为难,摸了摸鼻子:

“可以是可以,不过要得到他本人同意。”

沉默片刻,我拨通了顾修宴的号码。

电话那头却传来苏安安撒娇的软糯声音:

“修宴同志,俺老公,我想吃城北那家驴打滚......“

我心脏刺痛不已,却还是竭力维持平静的表象。

——就像不捅破这层窗户纸,就是留给彼此最后的体面。

“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。“

很快,顾修宴低沉暗哑的嗓音传了过来:

”什么事?小诺,我现在忙得很,任何事情你自己决定就好。“

一滴泪从眼角滑落,我强行忍住颤抖的鼻音,开口道:

“任何事,我都,可以替你决定吗?”

他笑了笑,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:

“当然,我娶你这么多年,家里什么事不是你自己决定?”

“那好,离婚这件事,我就自己决定了。”

“什么?”

我挂断电话,我微微垂眸,在空白处一笔一划的郑重签下顾修宴的名字。

在送程诺出去时,工作人员提醒她:

“程同志,离婚协议将在一个月后生效,期间您若是后悔的话可以随时撤回。”

我笑得很轻:“不了,我绝不后悔。”

这个婚,我离定了。

从民政局出来后,我又打了辆车,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。

“你好,我要流产。”

“确定要做流产手术吗?同志,孩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,他很健康。“

“确定。”

医生见劝不过,叹了口气。

医院的手术台上,冰冷地器械声让我浑身发冷。

我闭上眼睛,想起顾修宴曾经追求我的样子。

文工团迎新晚会上,他作为主持人向主席致辞,却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忘了词。

后来人人都说,顾修宴好好的青年才俊,彻底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。

那个从不近女色的青年小伙,追一个女孩追了整整一年。

初雪那天,他在员工宿舍楼下摆了九百九十九朵白百合花,自己冻在雪里等了一夜。

台风暴雨夜,他因为我随口一句“想吃城西的蛋糕”,开车跨了半个城市。

最让我沦陷的,是那次团建晚会。

表演单人民族风舞蹈,跳到一半音响卡住,全场尴尬。

下一秒,顾修宴直接走上台,在我身边坐下。

“我陪你。”

我们迎着众人的嘲笑,一起跳完了那场糟糕的表演。

待到一舞完毕,台下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,他却只看着我,轻声说:

“程诺,我这辈子非你不可。”

于是,我心动了。

他也履行了诺言,从恋爱到结婚,都待我如珠如宝。

唯一让我介意的,是那个一直缠着他的文工团花,苏安安。

她的长相不输我,难免会有些不安与嫉妒。

“安安只是妹妹。”

顾修宴总是这么说,

“她爷爷和我爷爷是过命的交情,我们自幼青梅竹马,如今苏家又家道中落,我不能丢下她,不管她。”

我信了。

可渐渐地,苏安安成了横亘在我们之间无法跨越的影子。

数不清多少次,我总是要为苏安安让路。

去年生日,他答应陪我去看北极光,却因为苏安安发烧临时取消行程。

结婚纪念日,我准备了许多惊喜,却被苏安安一个孕吐的电话叫走。

我高烧39度,他却在为来月经见红的苏安安熬红糖水,连夜送往她的身边。

我忍了一次又一次,直到这次,他为了苏安安,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认了。

既然如此,这个孩子我不要了。

顾修宴这个人,我也不要了。

2.

手术室的灯光熄灭时,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也被一并抽走了。

我扶着墙慢慢走出来,双腿还在微微发抖,小腹传来一阵阵钝痛。

直到走到转角处,看着不远处那一幕,我只觉如坠冰窟,浑身血液凝固。

长椅上,顾修宴正单膝跪地,将耳朵贴在苏安安微微隆起的腹部。

“宝宝踢我啦!”苏安安笑得眉眼弯弯,

“修宴哥哥,都说越会踢妈妈肚子的宝宝,越聪明呢。”

顾修宴轻轻抚摸苏安安的肚子,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:

“我只希望孩子平安就好。”

我死死攥紧了手中的病历本。

纸页在我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,就像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。

我应该冲上去质问的。

问问他知不知道,在他期待别人的孩子降生的时候,我们的亲生骨肉正在被冰冷的器械搅碎、抽离。

问问他记不记得,当初得知我怀孕时,他也曾这样欣喜若狂地抱着我转圈。

但我什么都没做。

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看着阳光下那对璧人。

所有的愤怒、委屈、不甘,最终都化作了深深的疲惫。

我转身要走,顾修宴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。

“小诺?”

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诧异,

“你怎么会在医院?”

我……”

我讽刺一笑,刚要开口。

明说自己来医院打胎,苏安安却快步走过来,亲昵地挽住我的手臂。

“小诺姐也怀孕了,当然是来做产检的啦!”

她笑得甜美,转头又对我露出愧疚的表情,

“对不起啊小诺姐,这段时间霸占了修宴哥哥……可我才经历过那种事,精神状况本来就不好,要是再让别人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那群绑匪的,我真的会崩溃的……”

她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:

“我只能让修宴哥哥做孩子的爸爸,你要是实在恨我,就打我吧!”

我还没说话,顾修宴就心疼地打断她:

“别胡说。我已经劝过小诺了,流言蜚语只是一时的,她很大度,不会介意。”

我闭了闭眼。

是啊,我很大度。

都大度到要离婚把他让给她了,让他们“一家三口”真正团聚。

“是,我不在意。”

我顺着他的话,语气平静。

苏安安这才破涕为笑:

“那就好,不然我会愧疚死的。”

而后又挽住她的胳膊,“正好遇到了,不如一起去吃饭吧?”

我本想拒绝,可她刚做完手术,浑身无力,只能就这样被她半拖半拽地带走。

3.

餐厅里,苏安安作妖不断。

“修宴哥哥,这个味道好难闻,我有点想吐……”

“我想吃酸的,可是这个好辣……”

顾修宴全程温柔体贴,又是递水又是拍背。

我默默看着,只觉得四肢百骸疼得有些窒息。

不知道是手术的后遗症,还是被这一幕**的。

直到吃到一半,头顶的水晶吊灯发出“咔嚓”一声响,

而掉落的方向,正是顾修宴的所在地——

“修宴哥哥,小心!”

苏安安尖叫一声,猛地扑向顾修宴。

吊灯砸在她背上,玻璃碎片四溅。

“安安!”

顾修宴神色骤变,语气中竟带了几分颤抖。

“你没事就好……”

她虚弱地靠在顾修宴怀里,伸出带血的手,

“当年我爷爷救了你爷爷,现在我也救了你,也算是一个闭环了……”

“我不会让你有事,我绝不会让你有事!”

顾修宴瞬间红了眼眶,一把抱起她就往外冲。

他跑得太急,甚至没注意到站在过道上的我,

肩膀狠狠撞在我身上——

“砰!”

我被撞得整个人摔倒在地,额头磕在桌角,鲜血顿时流了下来。

我却感觉不到疼,只是怔怔地望着顾修宴远去的背影。

恍惚间,我想起确定关系的那天,顾修宴欢喜得红了眼眶,将我搂在怀里,一遍又一遍地说:

“小诺,以后在人群里,我永远只能看见你一个人。”

现在想来,多么可笑。

我抬手抹了把脸,才发现自己竟然笑出了眼泪。

我撑着墙壁慢慢站起来,拖着沉重的步伐,一个人踉踉跄跄地往医院走去。

包扎完伤口,我正要离开,却在医院门口撞见了顾修宴。

“小诺,小诺,救救安安!我记得你也是RH阴性血对不对?!”

顾修宴脸色惨白,抓住我摇晃,我一把推开他。

“她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,你救救她!”

我浑身发冷,他明明知道我贫血的。

去年我因为贫血晕倒,顾修宴急得差点把医院工作人员撞飞了。

可现在,他让贫血到自身难保的她,牺牲自己去救另一个女人……

“”听话,媳妇,就一点血的事。”

“安安她等不了了!”

顾修宴语气急促,不等我回应,他已经强硬地把我推进了献血室。

等出来之后,我脚步虚浮,感觉自己仿佛脱掉了一层皮。

“孩子,你的孩子…?”

“”没什么。”

正当他打算继续再问,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医生欲言又止地问:

“同志,你真不打算告诉你爱人,孩子已经没有了吗?”

我笑着摇摇头,

“不打算,以后也不打算。”

走出医院,夕阳正好。

我脸色惨白地望着天边的晚霞,突然想起刚进文工团时,顾修宴曾说过要带我去看天边最美丽的日落。

如今日落依旧,而我们,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
我眼睫毛抖了抖,一滴热泪裹挟着沙粒滚落。

我也是时候,该离开了。

我走进电话亭,拨通那串熟悉的号码,缓缓开口道:

“爸,妈,我想回城了。”

5.

“媳妇,等安安孩子生下来,我们就去民政局结婚。把孩子养在你膝下,别人问起就说你生了对双胞胎!“

顾修宴激动的跑上来,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说。

我面无表情,扯出一个僵硬地笑容。

”好。“

我没有告诉他,我就快要走了。

见我反应平淡,顾修宴似乎有些不满,他伸手摇摆起我的肩膀,道:

”我去省城给你买你最喜欢的桂花糕,要排很久的队呢。知足点,媳妇,少臭张着脸。”

我嘲讽地笑笑,不再做任何回复。

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,

“对了,小诺,文工团有一位同志来看望你了!”

看到门口进来的人,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。

苏安安,文工团团花,顾修宴的小情人。

也是即将临盆的孕晚期孕妇。

她才刚刚替顾修宴挡下坠落的灯,伤还没好全,怎么会好心来看我?

“小诺,你上次抽血,现在好点了吗?”

苏安安关切道。

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短裙,衬托出玲珑曼妙的好身材。

我注意到顾修宴的眼神,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移不开了。

“我来给你送几篮水果,自家种的,你可千万别嫌弃。”

她笑得人畜无害,把手里的果篮递过来。

我看了一眼,最上方的橘子已经变质发霉,散发出腐烂的臭气。

见我皱了皱眉,苏安安夸张地张大了嘴巴,温声道歉道:

“不好意思呀,几篮水果而已,便宜是便宜了点,对不住姐姐。”

“姐姐你是城里人出身,瞧不上我们穷人家的三瓜两枣,也挺正常。”

苏安安说得委屈不已,倒显得我咄咄逼人了。

“修宴哥哥,方便我跟姐姐独处,说几句体己话吗?”

顾修宴自然不会拒绝一个怀着他孩子的柔弱孕妇请求,当即就起身把空间留给了我们。

“安安,你好好劝劝小诺,让她成全我们一家四口的生活。”

“好。”

可是,顾修宴前脚刚离开,后脚苏安安就不装了。

苏安安把发霉的橘子从果篮里拿起,狠狠摔到我的脸上。

苏安安肆无忌惮地欣赏我的狼狈,她嘴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容。

她终于露出了真面目。

“修宴哥哥,永远都是属于我的。”

“某些人自觉点。不要老是偷别人的东西成瘾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”

她仰头大笑,我勾起唇角,说道:

“既然他这么喜欢你,为什么不和你结婚啊?”

“你!”

苏安安瞪大双眼,就像一只被戳到痛处的猫咪。

苏安安脸色涨得通红,硬是憋不出一个字来。

“我和修宴哥哥认识的更早!”

“他娶我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等我们的孩子生下来,陪他到最后的肯定是我!”

她愤怒地抬起脚,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。

我被她踹倒在地,腹部**辣地疼,她却畅快地笑出了声。

“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?”

“我马上就要生下他的孩子了,你说,如果这时候你因为嫉妒推搡我,害我摔倒在地——”

“是不是很合理?”

在我惊异的注视下,她往后栽倒在地,大声哭喊道:

“来人呐!来人呐!程诺打人啦!”

顾修宴推门进来前,苏安安倒在地上,对我扯起一抹恶劣的笑。

“我要让修宴哥哥彻底厌弃你。”

伴随着她的尖叫声,顾修宴闯进来。

一见到大着肚子躺在地上的苏安安,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,是她自己碰瓷。

“安安,你怎么了?”

6.

“我只是…想和她分享我怀孕生子的事,没想到她竟然推我,推我的孩子!”

她崩溃的扑在顾修宴怀里哭着,

“安安好心安慰你,你竟然还这么不知好歹!”

“孕晚期的女人有多危险,你是女人你不知道吗?!”

“安安要是出了什么事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看着他抱着苏安安离去的背影,我目光怔了怔。

医院,顾修宴陪苏安安做完全身的检查后,顾修宴想起了我。

“程诺呢?”

“不好了!嫂子不见了!”

顾修宴面色惨白如纸,丝毫不顾形象地跌坐在地。

一米八的大个子,一副丢了魂的凄惨模样。

“嫂子临走前要我把这封信交给你。”

顾修宴表情有了一瞬间的触动,他连忙伸手接过,满怀期待地打开。

那一瞬间,他的神色明显失落下来。

“她竟然真的,离开我了。”

“可是,她明明那么爱我。怎么会舍得离开我呢?”

“没错,一定都是误会!”

他喃喃自语,忽得痛苦地跪在地上,手臂环抱住了自己的头颅。

顾修宴曾经一次又一次践踏我的真心,

终于,现在也轮到他品尝失去所爱,彻骨心痛的滋味了。

顾修宴崩溃地跪倒在地上,抓着那张薄薄的信纸哭的泣不成声。

他没想到,我居然真的忍心离开他,

更不知道的是,他所做的一切,我早已全部知晓。

“不,不,我要去追她!我要去跟她解释清楚!”

良久,他缓缓地爬起身,脚步虚浮地移动向门口。

刚走过门口,他迎面就撞上了苏安安。

她娇羞地摸着自己的马尾辫,害羞的看着顾修宴。

“修宴哥哥,今天晚上我在文工团有表演呢,你要来看吗?”

换做是以前,顾修宴肯定一口答应下来,可现在,程诺消失地无影无踪,他的心不安稳,自然无心经营下一段感情关系。

“不去了,我还有事。”

他想都没想,随口敷衍道。

只留下身后的苏安安声嘶力竭地呼喊都无动于衷。

男人冷漠的态度刺痛了苏安安的心。

她回忆起男人看到信封后的反应,心里猜出个七七八八。

苏安安抿唇,指甲狠狠刺进肉里。

此刻,我正在办理回城的手续。

父亲已经打好招呼,只等我随时都可以回城。

回去之前,我去了趟文工团。

却没想到,竟然碰见了顾修宴。

“孩子,还在吗?”

顾修宴嘴唇有些颤抖,他的视线扫过我平坦的小腹。

“打胎了。”

顾修宴的耳边嗡嗡作响,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失去声音。

“打胎”二字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的心脏,痛的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

“什么……打胎?”

他的声音颤抖着,几乎听不清自己在说什么。

“谁打胎了?”

他又重新重复了一遍。

“我,程诺。”

我回答道。

顾修宴的视线模糊起来,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旋转。

打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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