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血文章爆火上架了!以一支媌为主角的作品《嫁个穷酸才子后我发家了》,是作者打脑壳精心出品的,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:被院外突然的咳嗽声打断。是宁砚。我抄起茶盏就往他屋里跑。推开门时,他正蜷在椅子里,……
第1章茶馆老板娘的“冲喜”大计我攥着算盘的手直抖。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,
我蹲在柜台后面数银子,铜盆里的碎银丁零当啷响。算盘珠子拨得飞转,
最后一颗珠子“咔”地落定——月入八两。“啪!”我把算盘拍在账册上。
隔壁那间空铺子的租契明天就要签给醉仙楼了,我盯着墙上贴的“转租”告示,
指甲掐进掌心:“五十两,五十两……”“满姑娘!”门帘“哗啦”被掀开,
张大娘裹着蓝布头巾挤进来,怀里还揣着个布包。
她嗓门大得能震飞房梁上的灰:“可算找着你了!我这儿有桩好生意——冲喜!
”我抄起算盘挡在胸前:“张大娘,上个月你说的卖绣活的寡妇,结果人家是来骗茶喝的。
”“这回是真金白银!”她把布包往桌上一摔,露出里面的红绸,“宁国公府二公子宁砚,
前儿被定北侯府退婚了。那姑娘推他落水,寒毒入体,现在要冲喜。聘礼三十两现银,
另加十亩薄田!”三十两?我眼睛亮了。“病秧子吧?”我捏着红绸角,
“活不过半年的那种?”“咳……”张大娘搓搓手,“确实不大好。可您想想,
三十两够盘下隔壁铺子了吧?再说了,那书生会读书,要是能撑过这关,
以后抄书卖字也能赚银子不是?”我摸着算盘珠子,心里算盘转得比手上还快。
隔壁铺子五间房,三十两聘礼加上我攒的八两,刚好够付定金。
那宁砚要是真能抄书……我瞥了眼墙上挂的“满香楼”牌匾,亡父留下的茶铺,
可不能让醉仙楼的酒气熏了茶香。“阿福!”我喊跑堂的小子,“把昨天收的碧螺春装两包,
给张大娘路上喝。”阿福正擦桌子,抹布“啪嗒”掉地上:“老板娘!嫁人能是生意吗?
”“我是商人。”我把算盘往腰上一别,“投资而已。他病着,我照顾他;他好了,
给我抄账本。怎么算都不亏。”张大娘乐开了花:“三日后宁家来下聘!
我这就去回礼——”“等等。”我拦住她,“聘礼得先过我手。银钱要足秤,田契要盖官印。
”“得嘞!”她拎着布包风风火火走了。阿福蹲下来捡抹布,
嘟囔:“要是他……没撑过去……”“没撑过去我就拿三十两银子盘铺子。
”我掀开柜台的门,“撑过去我就多个人手。阿福,去把后院那床旧棉被晒了,
新姑爷要住的。”傍晚打烊时,我站在门口看隔壁铺子。醉仙楼的伙计已经在量尺寸,
灯笼上的“醉”字被风吹得晃荡。我摸了摸腰间的算盘,三十两,够了。深夜,我坐在床头,
月光透过窗纸漏进来。柜底的木匣被我翻出来,铜锁上还沾着父亲的茶渍。我轻轻一推,
匣盖“吱呀”打开——里面躺着本泛黄的册子,封皮上“茶经”两个字被磨得模糊。
我伸手要翻,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。木匣“啪”地合上了。我盯着合上的木匣看了半刻,
伸手又去推。铜锁“咔嗒”轻响,匣盖重新露出条缝。月光漏进去,
照见那本册子封皮上的字——不是“茶经”,是“财神诀”。我手一抖,册子差点摔下床。
刚要捡,眼前“唰”地闪过道金光。“【成就系统】激活成功。”我僵在原地。
那声音像是从脑子里冒出来的,清清脆脆,“完成‘月入十两’即可解锁‘速算口诀’。
”“谁?”我抄起枕头砸向窗户,风停了,只有月光晃在墙上。再低头看册子,
封皮泛着淡金,刚才的字不见了。我捏了捏自己的脸,疼得倒抽冷气——不是梦。
“月入十两?”我摸着算盘笑出声。上个月才赚八两,可隔壁铺子要抢在醉仙楼前头,
正愁没由头涨收入。我把册子塞进怀里,翻出压箱底的账本:“老天爷送金饭碗,
不要是傻子。”第二天天没亮,我就踹醒阿福。
“把后院那幅‘茶中自有黄金屋’的字摘下来,挂正厅。”我踩着凳子擦牌匾,
“再去买二十张生宣,裁成诗笺。”阿福揉着眼:“老板娘,您这是要办诗会?
”“才子特惠茶。”我掏出算盘敲他脑门,“茶钱减半,题诗一首抵半两银子。
那些酸秀才最爱掉书袋,让他们给我免费写招牌!”日头刚上屋檐,茶馆就挤得转不开身。
穿青衫的书生攥着诗笺念:“‘满香一盏沁心脾,胜却琼浆三百杯’——老板娘,
这能抵半两不?”“能!”我笑得见牙不见眼,“再写首《茶中趣》,再抵半两!
”阿福端茶跑得脚不沾地,壶嘴冒的热气把他额头蒸得发亮:“老板娘,王举人要续第三壶!
”“续!”我拨着算盘,铜子儿丁零当啷落进木匣,“记他诗三首,
茶钱全免——回头让他写幅‘京都第一茶’的对子,挂门口!”傍晚打烊时,
阿福趴在柜台上数银子:“一两、五两……十二两!老板娘,咱们破月入纪录了!
”我摸着发烫的算盘,耳边忽然响起那声音:“【月入十两】成就达成,
已解锁技能:速算口诀。”我指尖一跳。试着拨算盘,
珠子竟自动跟着念头转——算三壶茶钱,不用逐个数,心里默念“三五一十五”,
算盘珠子“咔”地落定十五文。“妙啊!”我拍着桌子笑,阿福被吓了一跳。“笑啥?
”他把最后几枚铜板摞齐,“隔壁醉仙楼的人今天来瞧了三回,说咱们抢他们生意。”“抢?
”我把十二两银子锁进柜里,“等我开了分店,抢他们整条街。”深夜,
我翻出压在箱底的嫁衣。红绸褪了色,金线磨得发暗,是母亲嫁时的旧物。“阿福说得对,
嫁人是大事。”我摸着衣上的并蒂莲,“可宁砚那病秧子……要是能撑过冲喜,有系统帮衬,
说不定能成我生意上的好帮手。”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:“天干物燥,
小心火烛——”我把嫁衣叠好放进木匣,盖上时瞥见《财神诀》的边角。“三日后迎亲。
”我摸着算盘上的包浆,“得空该去药铺问问,
治寒毒的方子……”第2章病书生竟是惊世才迎亲那日天刚亮,我把阿福从被窝里薅起来。
“包袱里就放那两件旧嫁衣,别带新的。”我往布兜里塞了算盘和账本,
“宁家外院穷得叮当响,咱们得显得实在——省得他们觉得我图嫁妆,回头闹幺蛾子。
”阿福扛着红绸直挠头:“老板娘,冲喜的规矩不是要新被褥吗?您这……”“规矩是死的,
银子是活的。”我拍他后背,“再说了,我图的是他能撑过这关,不是图他那破院子。
”宁国公府外院在巷子最里头,青石板缝里长着青苔,朱漆大门掉了半块漆。
我刚把红绸往门环上系,就听见门里传来翻书声。“吱呀——”门开了。
穿玄色棉袍的男人站在阴影里,眉骨高得像刀刻,手里捏着本《九章算术》。他眼尾泛着青,
不是病弱的苍白,倒像是熬了整夜的沉郁。“林老板娘?”他声音像浸了凉水的玉,
“张大娘说你要来冲喜。”我盯着他手里的书,突然想起昨儿系统解锁的速算口诀。
鬼使神差把账本掏出来:“我、我这月营收十二两,阿福说算错了三回。您……能帮我看看?
”他没接话,只垂眼翻账本。手指骨节分明,指腹有墨渍,翻纸页的声响比算盘珠子还利落。
“茶钱单日最高是初三。”他突然开口,“你记了三十三壶,
每壶十八文——三乘八是二十四,三乘十是三十,加起来该是五百九十四文。
你写成了五百九十六。”我脖子后冒凉气。“还有初五那笔。
”他指尖点在“诗换茶”那一栏,“五个秀才各写两首,每首抵半两。半两是二百五十文,
五乘二乘二百五,该是二千五百文。你记了二千六百。”我喉咙发紧:“第三处呢?
”他从袖里摸出支狼毫,在账本空白处唰唰写算式。横平竖直的小楷旁边,
列着“三五十五”“二五一十”的口诀——和系统刚给我的速算口诀一模一样!
“第三处是月总。”他推回账本,“十二两是一千二百文,你把零头算重了。
”我攥着账本的手直抖。这书生哪是病秧子?分明是活算盘!夜里,我蹲在他窗根底下。
纸糊的窗透出昏黄烛火,能看见他伏案的影子。笔走龙蛇的响动里,
偶尔传来咳嗽——是寒毒发作的闷咳,可他连腰都没弯,只拿帕子掩了嘴,接着写。
我踮脚凑过去。窗纸破了条缝,正好看见纸上墨迹:“边军粮草,可仿盐引制,
许商户运粮换铁券,凭券抵赋税……”“这是策论!”我差点喊出声。
上个月听隔壁书斋的举人说,今年春闱考题要考边防和税赋,多少老学究憋得抓头发,
眼前这人竟写得行云流水!“啪嗒——”烛火突然晃了晃。我赶紧缩脖子,
后脑勺撞在墙头上。“谁?”屋里传来冷喝。我拔腿就跑,鞋底碾过青石板缝的青苔,
差点摔进阿福怀里。“老板娘!”阿福举着茶盏直喘气,“我给您温了桂圆茶,
您蹲这儿干啥呢?”我盯着他手里的茶盏,又扭头看宁砚亮着灯的窗户。算盘在兜里硌得慌,
心跳快得像敲梆子。“阿福。”我抹了把汗,“明儿早市多买二十斤糯米。”“干啥?
”“做桂花酿。”我望着窗纸上映出的笔尖影子,喉咙发甜,
“给那位宁二公子润润嗓子——他要是能考上状元,咱们满香楼的招牌,能挂到金銮殿门口。
”阿福举着茶盏在我眼前晃:“老板娘,您茶凉了。”我这才回神,喉咙里的甜意散了,
盯着宁砚窗纸上映着的笔尖影子直乐。阿福挠着后脑勺:“您不是说他是病夫吗?
怎么看他像看新到的碧螺春?”我拍他后背:“病夫会算错账?病夫能写策论?
”算盘在兜里硌得生疼,“明儿把灶房那坛二十年的桂花蜜翻出来,
我亲自熬酿——得让宁二公子写策论时,嗓子比蜜还顺溜。”阿福张了张嘴,
被院外突然的咳嗽声打断。是宁砚。我抄起茶盏就往他屋里跑。推开门时,他正蜷在椅子里,
帕子捂嘴,指节白得像雪。帕子角洇出红,像滴没晕开的朱砂。“寒毒又犯了?
”我抓过他的手,冰得能镇酸梅汤。他抽回手叠好帕子,声音倒稳:“老毛病。
”我蹲在他脚边翻药箱,故意把话往深里引:“张大娘说您是被退婚时落的水?
那苏**手劲儿倒大,能把人推下河?”他顿了顿,
低头看自己青灰的袖口:“是我自己滑的。”我捏着药罐抬头:“您当我没在码头混过?
冬天冰面滑,可那河沿儿砌了石头,哪能滑得这么巧?”他没接话,
目光落在我怀里的药罐上:“这是……”“枇杷膏。”我把药罐塞他手里,“润喉的。
”他捏着罐子,指腹蹭过我刚贴的“宁”字红签,低笑一声:“林老板娘,你这算盘珠子,
早把我算进账本了?”我梗着脖子:“我这是投资!等您中了状元——”“中不了。
”他突然打断我,“寒毒入肺,撑不过春闱。”我脑子嗡地响。
夜里我窝在被窝里戳系统界面。淡蓝光幕浮在床头,“月入十两”成就闪着金光,
新解锁的“速算口诀”占了半屏。往下划,“识茶秘术”亮着灰光,
备注写着“需完成‘开分店’成就”。我摸着算盘珠子咬嘴唇。开分店要盘银子,要找铺子,
可隔壁王记米行上个月刚关张——“啪”的一声,算盘珠子崩了颗。
我突然笑出声:宁砚能算错账?能写策论?那他帮我管账、写招贴、算成本,
我开分店的银子,能翻着番儿地涨!第二天天没亮,
我就踹醒阿福:“把去年收的那幅‘茶香满京’的字取出来,擦干净!
”阿福揉着眼:“干啥?”“带宁公子去茶馆试新茶。”我系紧围腰,“他写策论费脑子,
得喝咱们满香楼的云雾毛尖——等他喝顺了口,往后文人雅士都得捧着银子来问:‘这茶,
可是宁二公子常喝的?’”阿福突然扒着窗户喊:“老板娘!院门口有个穿粉裙子的!
”我探头往外看。晨雾里站着个姑娘,梳着双螺髻,手里攥着帕子,眼尾红得像刚哭过。
“阿砚哥哥——”她喊了一声,声音软得能滴出水,“柔儿找你找得好苦。
”我手底下的算盘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苏柔?第3章绿茶杀回来了我弯腰捡算盘,
指节捏得发白。粉裙子的影子罩下来,苏柔的帕子扫过宁砚手背——他没躲。“阿砚哥哥。
”她声音发颤,“柔儿昨夜在定北侯府翻到你从前送的纸鸢,
才知你病得这样重......”我直起身子,算盘珠子硌得掌心疼:“苏**这是来认门?
宁二夫人的院子,可没贴’前未婚妻欢迎进‘的告示。“她睫毛一抖,
眼泪啪嗒掉在宁砚青灰袖口上:“姐姐误会了,
柔儿就是......就是怕阿砚哥哥咳得睡不着,
带了西域的止咳蜜膏......”我盯着那锦盒。盒盖上雕着并蒂莲,
和宁砚婚书里画的一模一样——当年退婚时,这姑娘可是把婚书撕成了碎片。
“宁二公子的药,轮不到外人置喙。”我伸手要接,
苏柔却往宁砚怀里送得更近:“阿砚哥哥,你尝尝?
柔儿亲手熬的......“宁砚突然咳嗽起来。他攥着帕子抵唇,指节泛青,
却还是伸手接了锦盒:“谢苏**。”我喉咙发紧。昨夜里他还说“撑不过春闱”,
此刻倒有力气接前未婚妻的东西了?阿福在我身后扯我袖子:“老板娘,咱回屋?
这女人身上香得冲,像勾栏里的......““阿福。”我打断他,
笑得比茶盏里的糖霜还甜,“去把我那套翡翠茶盏擦了。”又转头看宁砚,
“宁公子不是说想试云雾毛尖?我在茶馆等你。“我转身往院外走,
鞋底碾过青石板缝里的青苔。背后传来苏柔细细的抽噎:“阿砚哥哥,
你从前最疼柔儿......”疼?我摸着怀里的算盘。他疼她,
会大冷天蹲在我灶房里帮我算茶饼成本?会把《九章算术》抄成小本本,说“林老板娘,
这公式算利润更快”?我在巷口停住脚。卖糖画的老张头冲我喊:“林娘子,要个糖算盘不?
”我没应,盯着茶馆方向——门檐下的“满香楼”匾额被晨雾浸得发亮,
那是我爹用最后半吊子钱请老秀才写的。“老板娘!”阿福追上来,手里举着翡翠茶盏,
“那姓苏的还赖在院里呢,要不我拿扫帚轰她?”我把算盘往他手里一塞:“轰什么?
”指尖敲了敲茶盏,“去把东厢房的旧书案擦干净。”“擦书案干啥?
”“宁公子不是会写策论?”我扯了扯围腰,“明儿起,茶馆要办‘才子擂台赛’。
”我眯起眼,“让那些酸秀才写茶文,
写得好的送云雾毛尖——写得最好的......”我笑了,“就挂宁二公子的名号。
”阿福突然咧嘴:“老板娘是要让全京都知道,宁二公子的才学,只给满香楼用?
”我拍他后背:“聪明。”转身往茶馆走,鞋跟敲得青石板响,“再去王记米行问问,
隔壁铺子月底能腾出来不。”阿福跑远了。我站在茶馆门口,望着檐角摇晃的铜铃。
风里飘来若有若无的药味——是宁砚的枇杷膏?我摸了摸袖袋里的红签,
那上面刚写的“宁”字,墨迹还没全干。苏柔要抢人?行啊。
等全京都的文人捧着银子来求宁二公子的茶文,
等满香楼的分店开到她定北侯府门口......我捏了捏算盘,珠子哗啦作响。这局,
才刚开始。次日天没亮,我把算盘往阿福怀里一塞:“去门口挂擂台告示,红绸子扎紧了。
”阿福举着木牌跑出去时,发梢还沾着隔夜的茶渍。
木牌上“才子擂台赛”五个字是我连夜写的,
墨汁浸得纸背发皱——十两银子、云雾毛尖、“天下第一茶”的名号,
够那些酸秀才挤破门槛。辰时三刻,茶馆外头就炸开了。“十两银子?够我家半年嚼用!
”“云雾毛尖?林老板娘那茶罐子锁得比金库还紧!
”“还有‘天下第一茶’的称号......这擂台赛,怕不是要评出个茶中状元?
”**在柜台后拨算盘,听着外头人声鼎沸。阿福突然撞进来,脑门沾着浆糊:“老板娘!
宫里头傅太傅的书童来了!说要替主子瞧个新鲜!
“我手顿了顿——傅太傅是当今太子的启蒙先生,能让他派人来,这擂台赛的响动,够大了。
可还没等我乐完,后巷传来抽噎声。“阿砚哥哥......”苏柔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,
“柔儿昨儿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,
一闭眼就是你咳得蜷成一团的模样......”我捏着算盘珠子的手紧了紧。
宁砚的声音从院角飘过来,闷得像被湿布捂住:“你又何苦?”“是柔儿不好!
”苏柔抽得更急,帕子擦着宁砚袖口,“当初退婚是我爹逼的,
他说定北侯府要攀新贵......可柔儿心里,
从来只有阿砚哥哥......”我听见宁砚咳嗽了两声,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:“柔儿,
你若真心悔过......我愿与林氏和离。”算盘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和离?他说和离?
我冲进屋,把陪嫁的蓝布包袱甩在床上。银锁片、算盘算珠、爹留的茶经,全往里塞。
宁砚抄的《九章算术》本子掉出来,我盯着“利润公式”那页,
咬了咬后槽牙——这是他教我的本事,凭啥留给他?塞!包袱系得死紧,
我甩门出去时撞得门框哐当响。宁砚站在廊下,脸色比药罐子还白,
手里还攥着苏柔的锦盒:“小满......”“闭嘴!”我吼,眼泪烧得眼眶生疼,
“榆木脑袋!你当和离是写休书?我林小满的算盘珠子,还轮不到你拨弄!
“我头也不回地往茶馆跑。阿福正踮脚擦“满香楼”的匾额,见我红着眼眶冲进来,
吓了一跳:“老板娘,你......”“阿福!”我把包袱往桌上一摔,震得茶盏叮当响,
“去同福街找赵掌柜,就说我要盘他隔壁的铺子!”“盘铺子干啥?”“开分店!
”我拍桌子,“明日就开第一家!我要让满香楼的茶幌子,插到皇宫门口!
“阿福撒腿往外跑,撞翻了茶凳。我弯腰捡算盘珠子,
指腹蹭过被苏柔碰过的锦盒——那是宁砚接的。窗外月光爬进来,照在算盘上,
泛着冷白的光。巷口传来脚步声,“咔嗒”一声,门环被叩响。是赵掌柜来了。
第4章分店开业,杀回宁府我踹开茶馆门时,阿福正踮脚擦匾额,
鸡毛掸子“啪嗒”掉地上。“老板娘你眼睛红得像颗蜜枣!”他扑过来要拉我,被我躲开。
“去同福街。”我把算盘往他怀里一塞,“把赵掌柜拎来,
就说我要他今晚睡在铺子里画装修图。”阿福跑得比受惊的兔子还快。我蹲在柜台后翻账本,
烛火跳得人心慌——宁砚那榆木脑袋说和离?行啊,等我把满香楼开成京都第一,
他求我都不回头!后脚赵掌柜就被阿福拽来了。他穿着半旧的青布衫,腰间还系着算盘,
见我就直搓手:“老板娘,南街那铺子挨着宁国公府侧门,
租金比咱们老店贵三倍......”“贵人的银子是风刮来的?
”我把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,“他们喝杯茶要论雅,听曲要讲韵,
我就给他们最金贵的——才子特惠,状元免单!”赵掌柜眼睛瞪得溜圆:“这不是倒贴钱?
”“倒贴?”我冷笑,“你当那些酸秀才是白来的?十个秀才里出一个举人,
十个举人里出一个进士,等他们中了功名,满香楼就是他们的起运地!到时候求着打匾的,
可不止傅太傅家的书童。“赵掌柜摸着下巴直点头,阿福已经趴在桌上画招牌:“老板娘,
‘才子特惠’写金字还是银字?”“金的。”我拍板,“要亮得能照见宁国公府的琉璃瓦。
”连夜赶工。阿福踩着梯子挂灯笼,我蹲在地上擦茶盏,
赵掌柜核对木料清单——原醉仙楼的破桌子早被我换成酸枝木,茶柜雕着松鹤,
连茶勺都是鎏银的。天刚蒙蒙亮,南街分号的红绸子就被风吹得猎猎响。
新招牌“满香楼·南街分号”八个大字底下,“才子特惠,状元免单”用朱砂描得鲜艳。
第一个客人是个穿青衫的书生,站在门口直搓手:“这......这免单当真?
”我拎着茶壶走过去,雪顶春芽的香气“刷”地散开来。这是系统刚解锁的识茶秘术,
茶叶要取明前龙井,雪水煨三滚,茶面浮着层细如盐的白毫,像落了雪。“尝尝。
”我给他斟了一盏,“中了状元来,我亲自给你免十年茶钱。”书生喝了半盏,
拍案而起:“好茶!比我在春明楼喝的强十倍!”人潮跟着涌进来。穿锦缎的老爷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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