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选的一篇现代言情文章《七年陪伴你不娶,我提分手你别疯啊》,热度非常高,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江妧贺斯聿,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,作者艾北,文章详情:多年后的这一幕,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,重重扇在江妧脸上。原来他也有公私不分的时候,只是能让他这……
第15章
徐舟野轻描淡写的道,“不认识,估计是过来搭讪的。”
闻言,卢柏芝嘴角轻勾,“把你当凯子钓呢,这种女人我见多了。”
徐舟野没应她,而是和她身后的贺斯聿打招呼,“阿聿,好久不见。”
贺斯聿回应淡淡的,“好久不见。”
徐太宇得知贺斯聿和卢柏芝到了,提前迎了出来,正好听到两人的对话,忍不住开玩笑,“你俩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?还是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啊?”
卢柏芝打圆场,“别闹。”
她嘴上这么说,但脸上却是愉悦的骄傲的神色。
贺斯聿和徐舟野,是他们这一代里最出色的两个男人。
一个是她前任。
另一个,即将成为她的现任。
......
这次会面江妧和秦总聊得很愉快。
但考虑到和荣亚还没完全解约,江妧没给秦总明确答复。
秦总亲自送她到西世门口。
江妧说自己叫了车,让他先走,毕竟他喝得有点多。
等车的功夫,江妧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。
是贺斯聿的车。
以前她经常开。
车上还挂着她去普陀山为他求的平安福。
黑色迈巴赫在她面前稳稳停下,车窗落下,露出贺斯聿那张堪称完美的脸。
江妧隔着并不远的距离和他的视线撞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。
又或者是这夜色太浓,才让她觉得贺斯聿看她的眼神那么温柔。
江妧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。
在那些抵死缠·绵的夜色里,她曾一次又一次,反复沉溺于这双深眸中。
情到深处时,他会匍匐在她耳边,一遍又一遍叫她的名字。
野蛮的,温存的,狂浪的。
深·入骨髓般纠缠。
“阿聿,等很久了吗?”
身后传来卢柏芝的声音。
江妧一秒清醒。
她怎么会觉得贺斯聿是来接她的呢?
万幸的是她叫的车也到了,江妧狼狈逃离。
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开着车窗,引得司机频频从后视镜里打量她的状况。
“喝多了,想醒个酒。”江妧跟他解释。
可她今晚并没喝多少酒。
末了末了司机有些没底气的说了一句,“吐车上两百。”
江妧,“......”
她下意识的摸自己的脸。
没写失恋两字吧?
因为晚上喝了点酒,江妧担心夜里胃会不舒服,在小区附近的馄饨店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,才慢悠悠的走回家。
一进门,就看见客厅里坐着个人。
是贺斯聿。
江妧愣了一下。
心想此时此刻他,不是应该和卢柏芝在共度良宵吗?
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出租屋内?
她回头看了看密码锁,在心里默默哀叹。
千算万算,还是算漏了一件事。
忘记改大门密码了。
偏偏当初还是她主动且兴匆匆的告诉贺斯聿大门密码的。
真难为他还记得。
毕竟平时也没来过她这小庙。
或许是因为玩金融的,对数字都敏·感吧。
江妧不紧不慢的换鞋,同时在心里琢磨贺斯聿来这里找她的目的。
这是自她发现贺斯聿心里有白月光以来,两人的第一次单独会面。
难不成是来做了解的?
也对,是该有个了解的。
就当是给这七年做一个交代好了。
有始有终总好过有始无终。
江妧慢吞吞的,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办事麻利。
奇怪的是贺斯聿也没催促,就那么看着她。
头顶的灯照在他挺而拔的眉骨上,将双眸隐在黑暗里,叫人看不出情绪来。
“喝水吗?”江妧换好鞋主动出声问他。
该来的总会来,躲不掉的。
“不喝。”
江妧便给自己倒了杯热水。
她得吃药。
贺斯聿见她吃药,眉头皱了一下,“伤得很严重?”
“什么?”
“周密说你今天请病假,是因为在极飞受伤了。”贺斯聿解释。
都过了三天才想起来问,是不是有点太晚了?
江妧喝完杯里的热水,整个人舒服不少。
这才不紧不慢开口,“早就不疼了,而且我吃的是胃药。”
贺斯聿眉头微微舒展后又拧起,“看过医生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说的?”
“不能喝酒,得好好养着。”
贺斯聿眉头皱得更紧了。
也不知道是在发愁以后不能替他挡酒,还是在后悔那天晚上为卢柏芝逼她喝酒。
江妧觉得应该是前者居多。
然而贺斯聿却破天荒的说了一句人话,“以后尽量少喝酒。”
江妧突然想开窗户看看,明早的太阳会不会打西边出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江妧应声。
毕竟她都准备离职了。
一直坐着的贺斯聿突然起身,走向江妧。
江妧后腰抵着餐桌,就那么靠着他一步步走近。
直至在她面前站定。
江妧没说话,一瞬不瞬的看着他。
她想好好看看这张脸,说不定以后都看不到了。
贺斯聿无疑是好看的。
是女人口中那种睡到就是赚到的类别。
而这样的人,她一睡就是七年。
江妧淤堵了大半个月的心口突然就通畅了。
人有时候果然得换个角度看事情。
“看看。”贺斯聿突然出声,打破江妧的自我催眠。
“嗯?”江妧没反应过来。
心想......这么直接的吗?
就没点前奏什么的?
贺斯聿说,“伤口。”
江妧,“......”
她心虚别开视线,“都说了已经不疼......”
贺斯聿不等她把话说完,直接上手检查。
江妧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自己伤势位置的,总之他精准的掀开了她的袖子,露出小臂上的伤口。
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奇妙,受了伤会一点点的自愈。
所以伤口看起来并没有刚受伤时那么可怕,只是伤口很长,横贯整个小臂。
“会留疤吗?”他问江妧。
“或许会,或许不会。”江妧其实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贺斯聿。
好像在关心她似的。
最后的温存吗?
没必要,真的没必要。
江妧抽回手,声音淡了下去,“过来找我是有其他事?”
不就是结束吗?
就算他不说,她迟早也会和他把话说清楚。
贺斯聿长指摩挲过江妧的腰侧。
那是她的敏·感部位,贺斯聿了如指掌。
江妧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,战栗。
男人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畔,“结束了吗?”
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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