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萧烬苏媚儿谢知鸢的古代言情小说《重生后,我成了暴君的黑月光》,本书是由作者“逸风仙笔”创作编写,书中精彩内容是:你的誓言,竟都喂了狗吗!”“放肆!”他被我的话刺痛,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眼神里闪过一丝狼狈,“死到临头,还敢在此妖言惑众!……
1.我叫谢知鸢,大靖朝的开国皇后,史书上,即将被钉在“谋逆”耻辱柱上的废后。此刻,
我正跪在冰冷的大殿中央,穿着单薄的囚衣,平静地看着高坐龙椅之上的男人。我的夫君,
我倾尽家族之力、耗费十年心血辅佐他登上帝位的男人,大靖朝的开国皇帝——萧烬。
他的御座之下,站着我曾经的闺中密友,如今宠冠六宫的皇贵妃,苏媚儿。
她正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,怜悯地看着我。“陛下,”苏媚儿柔柔开口,声音婉转如黄莺,
“谢家族人已全部收押天牢,只待秋后问斩。只是……姐姐毕竟是您的结发妻子,
还请陛下念及旧情,从轻发落。”好一个“从轻发落”。我看着萧烬,
他穿着一身玄色十二章纹龙袍,神情冷漠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,
眼底是我从未见过的疏离与杀意。“谢知鸢,”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,像淬了冰的刀子,
一刀刀剜着我的心,“谢家意图谋反,伪造兵符,勾结废太子,证据确凿。
念在你我夫妻一场,朕,赐你全尸,也算是全了我们最后的情分。”谋反?证据确凿?
多么可笑的罪名。我谢家,世代忠良,我父亲,更是为他萧烬打下这半壁江山的肱股之臣。
我兄长,镇守北疆,至今身上还留着为他挡下的三道箭伤。如今,一句轻飘飘的“谋反”,
便要将我满门三百二十六口,尽数屠戮。我知道,这一切,
都源于他身边那位风情万种的宠妃,苏媚儿。是她,用一张张伪造的信件,
一个个收买的证人,和一夜夜颠倒黑白的枕边风,成功地让这个生性多疑的帝王,
相信了他的皇后,是他皇位之上最大的威胁。我看着他,试图从他那张英俊却冷酷的脸上,
找到一丝一毫的不舍或挣扎。没有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帝王的冷酷与决绝。十年相濡以沫,
终究抵不过权力的诱惑和小人的谗言。我笑了,笑得眼泪都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,
笑得整个大殿都能听到我凄厉的笑声。“萧烬,你可还记得,你登基前夜,对我许下的诺言?
”我直视着他,大声质问,“你说,此生定不负我谢家,定不负我谢知鸢。这才短短三年,
你的誓言,竟都喂了狗吗!”“放肆!”他被我的话刺痛,猛地一拍龙椅扶手,
眼神里闪过一丝狼狈,“死到临头,还敢在此妖言惑众!来人,上酒!
”太监总管李福全端着一个托盘,颤颤巍巍地走了上来。托盘上,
是一杯御赐的毒酒——“牵机”。我看着那杯酒,笑声渐歇,心中只剩下一片死灰。
我缓缓起身,理了理散乱的囚服,挺直了脊梁。我谢知鸢,生为谢家女,死,
也要死得有尊严。“萧烬,你会后悔的。”我举起酒杯,将那杯致命的毒酒一饮而尽,
“你会为你今日的愚蠢和冷血,付出代价。我会在地狱里,等着你。”剧毒穿肠,
五脏六腑都像被烈火灼烧,我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中,逐渐沉沦。闭上眼睛的最后一刻,
我仿佛看到他从龙椅上失控地冲了下来,脸上,似乎是我看错了的、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……再次睁开眼,我没有看到阴曹地府的牛头马面,
而是看到了一顶破旧的、绣着廉价海棠花的粗布纱帐。
一个清脆的、陌生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:“柳姐姐,你总算醒了!你都发烧三天了,再不醒,
掖庭的刘姑姑就要把我们扔到乱葬岗去了!”我挣扎着坐起来,头痛欲裂,打量着四周。
这是一间狭小、阴暗的柴房,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。而我,
躺在一张铺着干草的硬邦邦的木板床上。这不是我的坤宁宫。我伸出手,
看到的是一双干瘦、蜡黄,布满薄茧和冻疮的手。这也不是我那双保养得宜、十指纤纤的手。
一个荒唐又不可思议的念头,在我心中升起。我重生了。但,不是回到过去,
而是重生在了我死后一年,
一个名叫“柳七七”的、刚刚入宫的、因体弱多病被发配到浣衣局的最低等的宫女身上。
2.从身边那个名叫“小春”的宫女口中,我拼凑出了这一年发生的事情。皇后谢知鸢死后,
皇帝萧烬性情大变,变得愈发残暴、嗜杀。朝堂之上,稍有忤逆,便动辄廷杖、下狱。
他没有再立新后,甚至将整个坤宁宫都封了起来,列为禁地,不许任何人踏足。而苏媚儿,
则被封为皇贵妃,虽无皇后之名,却有皇后之实,宠冠后宫,权势滔天。我听着这些,
心中一片冰冷。萧烬,你不是不爱我吗?为何要做出这副深情的模样?是演给天下人看,
还是在演给你自己那可怜的、无处安放的愧疚心?苏媚儿,你不是想要后位吗?怎么,
我死了,你还是没能如愿?也好。既然上天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,
我便不再是那个天真善良、只知情爱的谢知鸢。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恶鬼,柳七七。
我要一步一步地,重新走到你们面前,将你们欠我谢家三百二十六条人命的血债,
连本带利地,一一讨回!浣衣局的生活,是艰苦而麻木的。每天有洗不完的衣服,
还要忍受管事刘姑姑的克扣和打骂。我这具身体,本就孱弱,很快便有些支撑不住。
但我不能倒下。我开始利用前世掌握的药理知识,在浣衣局后院的角落里,
寻找一些不起眼的草药,为自己调理身体。同时,我也在等待一个机会。
一个能接近萧烬的机会。机会,很快就来了。初夏,宫中举办赏花宴,地点就在御花园。
而我们这些浣衣局的宫女,负责将洗干净的桌布、坐垫提前布置好。
这是一个能远远看到萧烬的机会。我知道,萧烬有一个极其私密的习惯,
他喜欢在大型宴会开始前,独自一人到御花园深处的太湖石假山后面,清静片刻。这个习惯,
连李福全总管都未必知晓。那天,我故意磨蹭到最后,算准了时间,抱着一摞坐垫,
走上了那条通往假山的必经之路。果然,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他比一年前,
瘦了,也更显阴沉了。穿着一身常服,却依旧掩不住那通身的帝王威压,
浑身都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暴戾之气。我低下头,加快脚步,与他擦肩而过。
就在交错的瞬间,我手中的一个坐垫,“不小心”滑落,正好掉在了他的脚边。我慌忙跪下,
用一种恰到好处的、带着恐惧和颤抖的声音说:“奴婢该死!皇上恕罪!”他没有看我,
只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:“滚。”我没有滚。我抬起头,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,
带着倔强和清澈的眼神看着他,轻声说:“皇上,您的龙靴上,沾了尘。”说着,
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洗得发白的干净手帕,极其自然地,为他拂去了靴子上的那一点点灰尘。
这个动作,是我曾经身为谢知鸢时,为他做过无数次的。他每次上朝前,
我都会为他整理衣冠,拂去尘埃。他的身体,猛地一僵。他终于低下头,正眼看我。
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这张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蜡黄的脸上时,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。我知道,
我的脸,和谢知鸢没有半分相似。但我赌的,是刻在他骨子里的熟悉感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
”他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。“回皇上,奴婢柳七七。
”“柳七七……”他咀嚼着这个名字,眼神变得深邃难测,“抬起头来。”我顺从地抬起头,
任由他审视。他看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我的计策失败了。最终,他却挥了挥手,
对跟在身后的太监总管李福全说:“传朕旨意,浣衣局宫女柳七七,伶俐乖巧,即日起,
调入御书房,任奉茶宫女。”李福全愣住了,周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宫女,也都愣住了。
而我,在心底,露出了一个冰冷的微笑。第一步,成功了。3.进了御书房,我距离萧烬,
只有一步之遥。距离我的复仇目标,也更近了。我表现得比任何一个宫女都要本分、勤勉。
我不多言,不多语,只是在萧烬批阅奏折时,为他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热茶;在他疲惫时,
为他燃上一炉能安神静气的熏香。这种香的配方,是我还是谢知鸢时,翻遍古籍,
亲手为他调制的,用了十七种珍稀香料,有缓解他偏头痛的奇效,独一无二。
他第一次闻到时,捏着朱笔的手,在空中停了很久。他开始频繁地看我。
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探究。我知道,他在我身上,寻找谢知鸢的影子。而苏媚儿,
也很快就注意到了我的存在。一个最低等的宫女,一跃成为御前红人,这足以引起她的警惕。
她开始对我百般刁难。她会“不小心”打翻我奉上的热茶,滚烫的茶水浇在我的手背上,
瞬间红了一大片。她却反咬一口,尖声对萧烬告状:“陛下!这个贱婢毛手毛脚,
差点烫伤了臣妾!”她会故意在我当值时,在御书房外高声喧哗,和别的妃嫔嬉笑打闹,
引得萧烬心烦,然后把罪责怪到我头上,说是我没有尽到提醒的职责。若是以前的谢知鸢,
面对这种手段,早已是百口莫辩,只能吃下哑巴亏。但现在的我,是柳七七。面对她的刁难,
我从不反抗,也从不辩解。我只是默默地忍受,在我手被烫伤时,我咬着牙一声不吭,
自己退到角落处理伤口。在她陷害我时,我只是跪在地上,用一种极其委屈,
又极其倔强的眼神看着萧烬。那种眼神,和当年被冤枉的谢知鸢,如出一辙。我看到,
萧烬的眼神,一次比一次冰冷。他对苏媚儿的耐心,正在一点点地被消磨。
他开始越来越多地,把我留在身边。有时,甚至会让我为他研墨,或者,
让他读几页书给他听。我的声音,和谢知鸢并不像。但我读书的语调,断句的习惯,
却和她一模一样。有一次,我读到一首悼亡妻的诗,声音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悲怆。
“……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千里孤坟,无处话凄凉……”读完,我抬起头,
看到萧烬的眼眶,竟然红了。他失神地看着我,喃喃地叫了一声:“鸢儿……”我的心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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