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云海所创作的《还魂七日,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》很有意思,通过文字为我们带来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,在风云海的笔下沈衡烟裴砚之被刻画得很有特点,非常的精彩,《还魂七日,疯批帝王跪求我别死》讲的是:“景元王贸然回京,边关的百姓该如何是好。”裴砚之轻敲着指尖,看向说话的宁国公。“你的意思……
裴砚之愣了愣,看向远处,第一次说出这个问题的答案,“因为她爱的是别人。”
裴砚之知道,楚怜儿是怕因为她的存在,才导致这一切,可是事实就是,沈衡烟爱的是别人。
或者说,沈衡烟对她,从来都不是真心。
这件事情楚怜儿倒是不知道,有点不相信,“可是不像啊,衡烟妹妹嫁入府的时候,看起来挺开心的。”
是,裴砚之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,或者说,表面上是这样的,如果当年不是他亲眼所见亲耳听闻,也不会知道沈衡烟不爱他。
裴砚之没有开口。
楚怜儿抿了抿嘴角,没有说话,两人就这样都盯着花园里的花,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。
李平和丫鬟们本来远远的在一旁候着,但是地牢里突然传来消息,他只好走上前去找裴砚之。
楚怜儿注意到走近的李公公,脸上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,于是开口,“陛下,臣妾一个人在这里待一会,陛下有事先去处理就是。”
裴砚之收回视线,看了看楚怜儿,又看向李平,“行,有事就叫人来喊朕。”
走出御花园,李公公脸色古怪,连忙开口,“陛下,地牢里那位晕过去了。”
还说逼着那位说实话呢,现在晕过去了,想说也说不了。
“奴才已经找人看了,不是毒发的症状,刚刚吃了点东西,现在睡过去了。”
裴砚之皱眉叹气,这女人真是一点苦都吃不了。
“走吧,带朕过去。”
李公公着实一惊,陛下要亲自去地牢?他也不敢多想,连忙跟着往地牢里赶去。
裴砚之走进地牢,掠过生锈的刑具,看到了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女人。
沈衡烟衣衫上沾满了污水,脸色惨白,衬得下巴被捏的位置格外的红。
沈衡烟的确不是毒发,只是身体太虚弱又很久都没有进食,这才晕了过去。
“叫人准备浴池,再备些吃食。”
听到裴砚之开口,李公公不敢耽搁,连忙找人吩咐下去,就看到裴砚之亲自走到沈衡烟的身前,半蹲屈身,扶住她堪堪一握的腰身,一个打横将人抱了起来。
龙袍上瞬间沾满了地牢的污渍,裴砚之就这样将人抱了出去,一路从地牢到泽兰小筑,穿过游廊来到浴池。
白玉砌就的温泉浴池此时已经泛着白雾,水中漂浮着木槿花瓣若隐若现,准备好的吃食在一旁摆的整整齐齐。
裴砚之轻轻将人放在浴池边的暖榻上,出去换了一身明黄色的中衣,回来以后就看到丫鬟已经将沈衡烟的脏衣换掉,换上了一袭素色纱袍。
纱袍上已经沾染了水汽,女人**纤细的颈间,细汗在微微反光。
裴砚之过去坐下,将人半抱在怀里,喉结微动,盯着沈衡烟的脸。
一路上走了这么久,沈衡烟还没醒,裴砚之只好隔着纱袍布料按了按穴位将女人叫醒。
沈衡烟吃痛睁开眼睛的时候,感觉被人温柔抱在怀里,吓得连忙坐起身,就看到裴砚之饶有兴致,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她脑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,杀了他,快杀了他。
但她的眸子看着眼前的裴砚之,半系的中衣随意散落开,露出精壮的肌肉和锁骨,修长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中的药碗。
沈衡烟瞬间停止思考,脸色通红,指着裴砚之,“裴砚之,你,你——”
裴砚之被气笑了,“直呼朕的名讳,你现在可以再加一条对皇帝不敬的罪名了。”
讪讪放下手,沈衡烟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地牢里,怎么又换地方了。
“过来。”
裴砚之的声音响起,沈衡烟对上他幽深的目光,看着他没有了龙袍加身,整个人冰冷的气场散了些许。
“想好了,确定不过来?”
裴砚之果然还是那个裴砚之。
沈衡烟只好一点一点龟速挪过去,最后停在裴砚之的面前,很礼貌的留了些距离。
裴砚之默默看了眼两人的距离,直接抬手将人拉到自己面前。
这个距离,沈衡烟感觉太近了,近到能感受到裴砚之的呼吸起伏,可以看清他浓密的睫毛。
“怎么,又想着怎么刺杀朕了?”
裴砚之眸光扫过沈衡烟的脸,这话瞬间点破某人的心思。
不理会她精彩纷呈的表情,抬手将药碗递过去,“喝了。”
接过药碗,沈衡烟顿了顿,不太确定的开口,“解药?”
裴砚之愣了愣,挑眉点头。
不知道李平怎么跟她说的,但是裴砚之从头到尾给她喝的都是暂缓毒性发作的药。
药太苦了,沈衡烟只好闭眼一口气将药喝下去,差点又呛到。
药汁溢出唇角,裴砚之很自然的抬手用袖口内衬轻轻给女人擦拭掉。
沈衡烟愣了愣,就看到裴砚之已经站起身,进了浴池。
浴池雾气蒸腾,飞溅的水珠挂在裴砚之的脸上,沈衡烟看不清他的表情,有些恍惚。
说起来,她与裴砚之虽然不是青梅竹马,但很多次都能在宴会上遇到,他长得很好看,那时的裴砚之还是一副纨绔的模样,见到她时还会故意逗她。
她生在沈家,嫁娶这种事本来就不能自己做决定,所以在得知自己要嫁给裴砚之的时候,是真的很开心。
但是大婚那夜之后,裴砚之就完全变了一个人,也是那时,沈衡烟才知道裴砚之原来院子里一直都有一个女人。
“进来。”,裴砚之的声音模模糊糊响起。
沈衡烟愣了愣,才意识到裴砚之要她进浴池。
“算,算了吧。”
裴砚之一眼看穿沈衡烟在想什么,声音悠悠响起,“朕说的话,不想重复第二遍。”
“在地牢待了那么久,臭都臭死了,当朕是荤素不忌吗?”
沈衡烟只好小心翼翼地踩着台阶,进了浴池,离裴砚之远远的,
裴砚之看着沈衡烟的背影,来到她的身后,看着女人快要将整个人都陷在水里,水位线在唇间波动,露着半截小脸,双颊越来越红。
他抬手直接拎起沈衡烟的后衣领,迫使她把头伸出来。
“怎么,想好自己的死法了是不是,打算溺死在朕的浴池里。”
沈衡烟吓了一跳,扑腾了一下连忙从裴砚之的手里扯出衣服,轻哼出声,“反正不是今天死在你手里,就是明天死在你手里。”
裴砚之嘴角含笑,也不反驳,盯了一会儿,面前的女人背对着他就是往前一步,于是他也往前一步,一点一点把人逼到了浴池的角落里。
“裴砚之你要干嘛?”
沈衡烟气愤的转过头,裴砚之看着女人的睫毛上沾满了水珠,也不管她是怎么称呼自己的,直接抬手将沈衡烟的头扭回去,不让她看她。
一只手按住了女人的肩膀,水下的另一只手已经隔着布料放在女人的腰间。
他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“不想死的话,别动。”
沈衡烟咬着嘴唇,裴砚之的手已经探进衣衫,在她的后腰上一处摩挲。
空气寂静了一下,沈衡烟睁开紧闭的双眼,裴砚之并没有继续动作。
下一瞬,男人的手突然将她松开,压迫感散去,退步离她远了一点。
转过头,沈衡烟就看见裴砚之顿在那里,薄唇轻轻颤抖,眸光紧盯着自己,浑身冰冷又压抑的气场笼罩过来。
裴砚之又变成了那个万人之上的皇帝。
沈衡烟有点紧张的抿了抿唇,就听见裴砚之低沉又沙哑的声音响起,“不是模仿也不是替身,你就是她对不对。”
沈衡烟没料到裴砚之会问她这个,正在想要怎么回答,男人就从背后将她紧紧抱在了怀里。
“你后腰上的疤痕,一寸不差,跟她一模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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